容石害怕他们看出什么,于是扯出一个客套地笑容,朝老汉解释:“我弟弟从小就爱挑嘴,鸡皮、葱姜蒜香菜一律不沾,有一点都不行。”容石说着把鸡腿上的鸡皮剔干净又送还回容玉碗里,并连带着一个警告的眼神。后者讪讪一笑,朝容石吐了吐舌头,埋头开始对付碗里的鸡鸭鱼肉。老汉理解地笑笑,扯了其他话题来当谈资。容玉白天跑跑颠颠耗了大半体力,吃完饭在院子里坐了没一会儿就央求他哥跟他回歇着。其实他也没多累,主要原因还是大人们的话题他插不进去,一个人仰头看星星太过无聊,还不如回屋和他哥单独待着消磨时光。老汉这次只给他们准备了一间房,双人大床。一开始进来放行李的时候,容玉看到双人床眼睛登时就亮了起来,虽说他和他哥已经谈起了恋爱,但他哥至今没有松口让他睡到主卧。农家院条件有限,他“同床共枕”的小愿望肯定能顺利达成……才怪!容玉万万没想到,他哥出来旅游还会带“玩具”出来——麻绳、鞭子、口枷,还有一张小毯子。他哥把这张毯子放到了床边,他现在就跪坐在这张毯子上,双手扒着他主人的大腿,撒娇、打滚、卖萌,各种方法使尽,只为求一个给主人暖床的机会。“这么想到床上来?”容石笑着刮了一下容玉的鼻尖。“想。”容玉连连点头,见他主人依旧没有松口后又撑着容石的大腿直起身子凑到容石唇边,悄悄探出舌尖在他主人唇角游走,还夹着小声的嘟囔,“主人,求您。”“上来可以。”容石偏过头吻住了那张撩拨人的小嘴儿,“我有条件。”“不论什么条件,只要是您的要求,我都答应。”容玉乖驯地回答。这个条件打了容玉一个措手不及。他被他主人要求褪去全部衣物趴在床中央,红色的麻绳分成三股依次从他腿根、髋骨、下腹处穿过,在他臀尖上方成结,固定在房顶用来栓蚊帐的铁环处。他整个人被吊高了大约半掌的距离,双臂也被绳索紧紧束缚,在床的两边分别固定。容玉喜欢被他主人捆绑的感觉。他失去了所有的自主能力,不能动,不能说话,更不能求饶,他只需要接受他主人给予他的,由着他主人把他送上天堂或者深渊。仅仅是一个准备阶段,他的性器已经迫不及待地充血、挺立,仿佛在向容石昭示它的存在。然而风头出过了,换来的却是容石的一记重鞭。鞭稍裹着疾风造访了他的皮肤,留下了一道红色的鞭痕。“这么兴奋?”容石抓着他奴隶头发强迫他扬头看着自己,嘴唇混着热气从容玉耳边划过,“我让你硬了吗?”容玉觉得自己被赤裸上放上了一辆没有安全带的过山车,而他主人的手则是他唯一的庇护。他吞了吞口水,笑着回答:“那——主人您就罚我吧。见到您,我不可能不硬。我因为您而存在,您是我拥有的全部。”容玉只是向主人表达自己心中所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笑有多么的勾人。容石甚至想过不再隐忍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欲望,直接在他弟弟身上烙上属于他的印记,让别人永远不要惦记。“呵。”容石嗤笑了一声,他松开容玉的栗发,取出连同麻绳、鞭子一同带来的口枷给容玉戴上,然后又在他手里放了一块红色的方巾,“你的话太多了。受不了的时候你就把方巾扔掉,等同于安全词。”“唔。”容玉咕哝着点了点头,下意识抓紧手里的东西。和之前每一次被容石调教一样,他不希望自己这么轻易就喊出安全词,他喜欢主人俯视他的样子,他更喜欢他的主人,他不希望让容石失望。他不仅要做一个合格的恋人,还要做一个合格的奴隶。容石上了床,下垂的鞭稍沿着容玉汗湿的脊背缓缓下滑,有意无意地扫过容玉身上的敏感点,扫过腰窝又爬上臀峰,然后重重地落下一鞭。所有的酥痒、疼痛和窒息感在这一刻都变成了极致的快感,容玉难耐地挣扎着,粗粝的麻绳在他手腕上层出了暧昧的红痕,因为这个他又挨了容石一鞭。“别乱动,小心受伤。”鞭稍又一次从臀峰上滑下,深入大腿内侧又爬到臀峰,轻车熟路地探到肉缝中和害羞的密穴打招呼。容玉挣扎得比之前更加厉害,他把自己想象成了秋千,他的主人坐在他身上,他的主人带着他攀上高峰又坠入深谷。他的主人半蹲在他身边,鞭稍换成了温热的手掌,混着凉凉的润滑剂,很轻易便探入了一个指节。“奴隶,你知道我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对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容石的声音已经变得虚无缥缈,像是失真的电台信号,他努力听清每一声敲击,用心辨别其中蕴含的容石对他的保护和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