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加藤惠这种可以随便上的女孩子,王雷姆根本没有顾忌。
加藤惠羞红了脸,王雷姆说的“母狗惠”三个字
真的太羞辱人了,但她好像又没有办法反驳。
因为她是自己送上门,自己主动勾引,并且对王雷姆的要求完全照做而没有任何要求。
这样的女孩子无论怎么看都属于很淫乱的那种吧?
——虽然她一开始只是为了满足安艺伦也的绿帽癖。
王雷姆在加藤惠的小腿袜上蹭了蹭手指,然后小声说道:“母狗惠,你自己把你的骚血掰开。”
“哦……”加藤惠把手臂放到身后,洁白的手指把两片阴唇分开,粉嫩的阴唇张开后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阴道嫩肉,水灵灵粉嘟嘟的看着就很诱人。
王雷姆拍了好几张特写,加藤惠被淫水打湿的手指也被他放大拍了一张,洁白纤细的手指上带着透明的水珠,即便不漏点也能让人浮想联翩。
王雷姆站起身来,他让加藤惠爬到鞋柜上去,然后双腿分开呈一条直线蹲下,双手抱住后脑勺,露出翻白眼吐舌头的表情。
加藤惠一一照做,摆出了这个远超正常少女极限的羞耻姿势。
她小穴里的淫水分泌得更多了,连鞋柜上的布都打湿了。
王雷姆看到了鞋柜上的花瓶,随后灵机一动,把里面的干花抽出放在一边,然后把花瓶放在了加藤惠两腿之间。
加藤惠小脸涨红,她看到自己的淫水滴答滴答的流进花瓶之中,心中的羞耻让她想要逃跑。王雷姆朝她做了个手势,居然是要她坐下去。
“快点啦,这个花瓶还没有我肉棒粗呢,像母狗惠这样的荡妇完全没问题的!”王雷姆催促道。
“我才不是荡妇呢……”加藤惠嘟囔了一句,她看了看花瓶,确实没有王雷姆的肉棒大。
但这是安艺伦也每天都会看到的东西,而且把花瓶吞入身体里面也太淫荡了吧?
“你要是不乖乖照做的话我可要叫学长下来咯?你应该没办法在他下来之前穿好衣服的吧?到时候就是半夜潜入别人家里,对着花瓶做奇怪事情的痴女了喔~学长只是绿帽癖,可没有痴女癖呢!”王雷姆瞥了一眼地上散落的衣物,不急不慢的说道。
“别,别叫伦也,我照做就是了。”加藤惠没有办法,只好闭上眼睛,屁股慢慢向下坐去。
花瓶的壶口不像是龟头那样好塞进身体,加藤惠试了几次不行,只能放下一只手来扶住花瓶,然后身体慢慢下沉。
瓶口一开始反过来含住了加藤惠的阴唇,她先用花瓶侧边抵住阴唇,然后再用另一只手将另一瓣阴唇拨开,将花瓶口屯入了自己的小穴。
在冰冷的花瓶进入小穴的瞬间,加藤惠轻轻叫了一声,她细长的睫毛颤抖,身体因为紧张与亢奋而微微颤抖起来。
这个花瓶不大也不高,大概就十五厘米左右,直径差不多三厘米,底部大了一圈,但也只有四厘米。
对于被王雷姆肏了好几天的加藤惠来说不是特别吃力,心理上的刺激远远大过肉体上的刺激。
王雷姆看着花瓶一点点被加藤惠吞入体内,直到只剩下一截底部。
他这次录了视频,看着花瓶一点点消失在少女身体里的感觉非常刺激,他快速撸动了两下肉棒。
“母狗惠,感觉你可以去当职业小偷了,不会有人能想到你是怎么偷东西的。”王雷姆调侃着,然后又拍了几张特写。
王雷姆扶着加藤惠下了鞋柜,然后让她四肢着地,被他戴上项圈后牵着在一楼爬行。
晚上温度有所降低,但加藤惠却又点也不觉得冷,因为她此时身体很烫,就像是发烧了一样。
她小穴里塞着一个十五厘米长的花瓶,全身赤裸着在自己喜欢男孩的家里,并且被别的男人牵着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她小穴里面分泌出的淫水撒在一楼地板上,不知道还以为屋顶漏水了呢。
王雷姆牵着加藤惠转了一圈,来到厨房后打开冰箱门,从里面取出了一根黄瓜。加藤惠看到他掂量了一下黄瓜,娇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黄瓜呢,说不定是明天学长的早餐诶。”王雷姆笑着说道,“如果能被母狗惠的直肠温暖一下的话,学长明天吃起来回别有一番风味的吧?”
王雷姆说着从包里摸出来一个避孕套给黄瓜套上,然后他只用了一个眼神,加藤惠就乖乖转过身去,虽然很害怕,但还是翘起了自己的屁股。
王雷姆将黄瓜对准加藤惠的菊花,接着吐了口唾沫作为润滑,将黄瓜塞进了加藤惠的菊穴之中。
“嗯……”加藤惠发出闷哼,这跟黄瓜很大,和花瓶不相上下。而且因为刚从冰箱里拿出来,黄瓜比花瓶还要两眼,对她肠道的刺激很强烈。
王雷姆蹲在厨房的地砖上,拿出手机又拍了个特写。
只见两瓣雪白的屁股之间出现了两个异物,一个是花瓶的底座,一个则是黄瓜的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