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碧如只是淡淡一笑,随后二人简单用水清洁了一下身子后,才各自离开房间。
连续几天纵情肉欲,便是宁雨昔也少有出现疲惫感,晚膳都没用便回房间休息,高酋和大根更是找了个房间便呼呼大睡,安碧如也离开不知所踪,淫戏已然落幕。
共乐教教主坐镇总坛,少不了有教众拜访,只是为防大根露馅,每次接见来访的教众都会有身为圣女的宁雨昔在旁,大根一幅沉默寡言的举止在教众眼中反倒成为了城府深沉的面目。
而能让教主接见的来访教众,除了济南城里的豪绅,还有来自不同地方的富豪商贾,甚至朝廷中的一些大员也赫然在列,宁雨昔认出的就包括两位封疆大吏,还有六部的侍郎,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宁雨昔不得不再审视,这共乐教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没有浮出水面。
这一日安碧如前来,大根和宁雨昔刚见完一位江南的富绅,大根埋怨道:“这啥狗屁教主啊,每个人除了在那里废话就是捐奉,这几天都收了不知多少箱银子了,原来那些看起来很有钱的大老爷们还真有钱啊。”
安碧如笑道:“这些富豪来捐奉的银子对于他们来说不值一提,却是能让普通百姓有十年温饱,大根等你见惯了,你也就不会把他们当钱了。对了师姐,我要离开了,来之前,是要找你要个人。”宁雨昔疑惑道:“找我要人?师妹,你要找我要何人?”安碧如说道:“你现在是共乐教圣女,还要兼顾大根的安全,你那新收的弟子便交给我带走好了,这师侄年纪不大,你就不用分神好了。”
宁雨昔道:“仲八?你要带他走?他涉世未深,没我看着,容易闯祸,我看还是不用了。”安碧如说道:“正是他涉世未深,作为师叔,正好我带他闯一下江湖就好了,放心吧,有我在他出不了乱子,我这半辈子江湖也不是白混的,与其让他每天在你这里读书抄书,还不如跟着我走上些路,开开眼界,见见世面,对他总归不是坏事,而且他作为你弟子,也不是秘密,要是被有心人盯上,难道你还有千日防贼的功夫。”
宁雨昔笑道:“我怕的就是他被你带坏,罢了,这些日子我的确也忽略了他,就当让他出去散散心吧,等这里事了,我再去接回他便是,不过师妹你可得答应我,不能让他丢了书本,断了学问,否则我找你算账。”
安碧如说道:“那是自然,师姐你去把他带过来吧,我今日就走。”宁雨昔呢喃道:“这么急?也罢,我去去就回。”
当宁雨昔把仲八带过来后,却见安碧如刚好在整理衣服,大根也是一脸意犹未尽地提着裤子,宁雨昔那会不知道他们就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定然是刚完事的模样,给了他们一个白眼后道:“仲八,为师最近有事情要忙,这段时间你就跟着你安师叔,等为师此间事了,你再随为师回坊里。”
仲八有些懵懂,不过对于师傅的话不敢不听,他怯生生地看了看那位刚才师傅已经提起过的‘师叔’,为什么是女人?
这师叔看起来,和师傅一样漂亮,而且笑起来很好看,不过最好看的还是师傅。
安碧如走近仲八,对他嫣然一笑,蹲下来捏了捏他的脸道:“不错,师姐你收了个好徒弟啊,这根骨资质也是难得,跟我走一趟,以后成材了,这功劳也有我一份呢。”宁雨昔笑道:“一切皆是缘,你若是眼红,那也收个弟子好了。”
安碧如站起身来笑道:“我就算了,现在也没这精力再花个十年八载慢慢栽培调教个关门弟子,就捡个现成的,不如就一起当我弟子,唤我一声小师傅,保管你以后出去闯江湖所向披靡。”
仲八没有说话,只是往宁雨昔身后挪了挪,宁雨昔把仲八推回身前说道:“没事,你跟着师叔出去长长见识也好,就是不能落下了每天看书抄书,师叔懂的比师傅多,有不懂就问她好了。”
安碧如看着这些小师侄,眼神温柔,轻声道:“小仲八,跟师叔走之前要不要先抱着师傅哭一顿,之后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见到师傅咯。”仲八看向师傅说道:“师傅,你在这里是要做很危险的事吗?”宁雨昔说道:“也不危险,就是比较繁琐,可能会冷落你了,如果半年还没结束,我会抽时间去看你的。”
仲八点头道:“那师傅,我们拉勾可好,要是半年后你不来看我,你就是小狗。”宁雨昔嗔怪道:“胡闹,为师答应的事自然会做到。”
安碧如轻笑道:“师姐,母狗也是狗喔。”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呻道:“师妹!!别乱说。”
安碧如吐了一下舌头笑道:“行了,时候不早,小仲八你会骑马吗?”仲八点头道:“师傅教过我的。”安碧如意味深长道:“哦!?那师傅的马好骑吗?”仲八说道:“师傅的马太大了,都是她在我后面,我才能拉住缰。”
宁雨昔闻言不对,反应过来作势就要给安师妹敲板栗,安碧如侧身躲过,拉着仲八便往外跑道:“师姐我就先走了,到时我自然会飞鸽传书给你。”
安碧如半拉半抱地带着仲八离开后,便从马房取了两匹神骏的白马,双马一前一后,二人共乘一骑,在城里边开始狂奔出城,当安碧如在马背上随着奔跑的颠簸,胸前那对傲人豪乳肆意飞晃,看得路人痴迷不已,对坐在她怀里的仲八艳羡不已,却不知仲八内心丝毫没有被如此艳福影响,以前骑马的时候,他便是这般坐在师傅的怀里,脑袋被那两颗弹性惊人的肉球顶着早已司空见惯了。
离开济南城的安碧如,目的地直指西南,时间紧迫,她必须马不停蹄地的赶路,日夜兼程,这可苦了仲八,在马背上颠簸的大半天,才被师叔允许下马休息,仲八跑到路边撒了一泡童子尿,舒爽得打了个尿震,鼻间传来一阵幽香,从耳边响起师叔那糯软的嗓音道:“嗯?看不出来,小仲八也不小哦,按同年人来说也算是成熟咯,呵呵。”
仲八发现是师叔竟靠在她身后偷看,他神色自若道:“都是被尿憋的涨了,不过那些大叔的鸡巴有的也不大呢。”
安碧如笑道:“仲八,你这玩意,该说不说还是挺有天赋的,要是经过一些锻炼,以后行走江湖,都不知要祸害多少女侠仙子了,所以你的保命功夫要是不够看,不响出师傅的名号可能仇家满天下了。师姐现在可有教你功夫。”
仲八摇头道:“师傅除了教我一些吐纳的基础外,就是读书认字抄书,还没有开始让我练武。”安碧如把撒完鸟的仲八提上了马后,便又开始赶路,对仲八说道:“那你想不想练武?师叔可以教你啊。”
仲八点头又摇头道:“想啊,我也想和师傅一样可以在天上飞来飞去,一出手便打退那些贼寇流匪,不过我是师傅的弟子,学功夫就要和师傅学。”安碧如宠溺地摸了摸仲八的头道:“不错,对师姐挺孝顺的,师叔也越来越喜欢你了,不和师叔学武功也没关系,师叔还有很多东西可以教你,比如下毒。”
仲八神采奕奕道:“师叔你会用毒?这下毒会不会毒到自己的啊?要是不够别人打的话,是不是才要用毒啊?打架的时候,是要从袖子里装好毒药,然后趁对方不注意就撒向对方吗?要是被风吹回来了,不是反而让自己中毒?……。”
安碧如意外发现这位小师侄,竟然没有预料中对这中被称为下三滥的招式嗤之以鼻,反倒是兴致勃然,看来这小师侄也不是迂腐之人,很好,要是连性子都像极了师姐,那才无趣,不枉自己诸事缠身都要把他从师姐身边带走。
在那天畅游浏览师姐的记忆时,安碧如便发现了这位小师侄异于常人之处,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要是让这位看穿人心的小师侄继续留在师姐身边,保不准会坏了大事,安碧如一心想要把师姐拖住,让她在济南,在共乐教这泥潭中无法抽身,不可能留这么个助力给她。
要是杀了这师侄也是牵连甚大,师姐发起火来的执拗,便是她也要退避三舍,把这小师侄带在身边,对他进行洗脑调教,等其观念形成后,对自己的威胁便少很多了。
安碧如可不怕被人猜到心思,但却厌烦要分神处理这种麻烦事,在那天初见仲八时,就悄无声息地对其使了魅术,暂时来说,仲八那双神奇的双眼对她起不来作用。
在赶路的途中,安碧如便开始对仲八灌输一些大逆不道的思想,开始潜移默化影响这位年青后生的是非曲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