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直直捅进湿润的小穴,十几年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骚肉热情地缠上来,被指奸的美人叫得凄惨,一种陌生的酸胀席卷全身,沈淮殷另一手去扇红肿的臀尖,两口穴夹得人头皮发麻。
“同时插你爽死了?嗯?屁股摇得这么浪。”男人沙沙的嗓音轻笑一声,“宝宝怎么越说骚逼夹得越紧?”
不吃点苦头就不听话,沈淮殷越强硬她就越软绵,像条小母狗似的排泄,肿着屁股,括约肌放松一次次吐出圆润的珠子,带出透明的润滑。
“呜呜啊疼,家主呜受不了了,操进来啊啊……好舒服,插满小逼了呜,骚货要喷了哈啊……不不啊啊啊——”
指头奸淫肥软的小穴,两个指节就戳到一层薄薄的处女膜,沈淮殷没顾忌她初尝人事,悍然动作的手腕快出残影,抠着敏感骚点的指尖一热,被大股骚水浇了满手。
与此同时掌掴的力道失去控制,受疼的小美人哀哀尖声翘着红臀噗嗤噗嗤喷水,沈淮殷勾着拉珠瞬间扯出十几颗长串,外翻的熟红肠肉也骤然喷出清亮的水液!
“啧,屁眼儿第一次就能喷水?两口骚逼。”男人五指拢着湿透的逼肉,夹着又肥又软的蚌肉挤出一捧水儿。
揉逼的手突然啪啪扇了两下,沈淮殷凑近过来,口中随意欺辱,“被哪个野男人操开了?调教得这么浪?还是天生的?”
“呜啊啊不行了!呜没有,没有过男人呜啊啊……”脱力的小美人软在地上,没有防备的小屁股直直坐在男人的脚背上,骚穴嵌进一截脚尖,猛地喷出一股骚水。
“是不是小骚婊子?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本该被鸡巴奸淫的小穴,此时下贱地含着男人的脚,穴口撑出一圈发白,吐着肠液的屁眼儿也被轮流践踏亵玩,像个淫乱的荡妇。
要被玩坏了……啊啊骚货已经很听话了,呜被玩成骚母狗,当家主的鸡巴套子,想要呜呜……小逼肿了呜……
胸前的奶尖被狠狠掐住。
“张嘴说话!”
骚屁股果冻似的,疼痛散开阵阵酥麻,咬噬敏感的神经,快感传遍四肢百骸,恐怕肿得明天都坐不下。
沈淮殷也不想要开个苞像强奸一样,不是顾忌李子惜要死要活的性子,耳光早就抽上去了。
“啊啊啊是,是小骚婊子呜呜……”汁水丰沛的肉逼炸开般疼痛,晃着肉浪,上下两口娇嫩的穴儿全逃不过巴掌,李子惜爽得泪流不止,指数级增长的快感爆炸。
“在干什么?宝贝儿说点好听的。”
“嗯啊……在,在喷水……”
“不要扇了呜!啊!扇烂了……”
细小的声音哭起来倒是大了很多,李子惜哽咽得涕泗横流,自暴自弃似的开口,“小母狗撅着逼发骚了,打屁股好舒服……呜呜还被家主指奸到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