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内的气氛空前高涨,和一整个冬天完全不同。
听说二月二,到时候东华门外会有庆典。
听说到时候官家和娘娘会出席。
每天都能听到一些新闻。
杜从宜收到信终于放心了,放心人没事,也放心战事结束,总之她和赵诚能太平过完这一生。
究竟放心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陈氏因为回了趟娘家,带回来很多礼物,特意给杜从宜来送,来的多了,她也习惯了,攒了一肚子八卦和杜从宜说:「我昨日回娘家,居然听到了咱们府里的闲话。」
杜从宜好笑,问:「咱们府里能有什么闲话?」
陈氏凑她耳边:「二房的事,说来也好笑,你说六弟妹整日在家,闭门不出,但六弟住在安平郡主府上,竟然一直不回来,而且安平郡主的夫君是工部的人,去年入秋就南下,至今未归……」
杜从宜见鬼了似的,看着她。
这么野的八卦,这是哪个大聪明传出来的。
「这也太……」
陈氏嘿嘿笑:「我都不敢听,你是不知道,京中传成什么样子了。」
杜从宜细细琢磨,赵辉只比赵诚小几个月,翻年二十一岁,安平郡主说是丈母娘,可她年纪大不过三十五,还真别说,未必没有可能……
杜从宜笑她:「你回娘家,整日就听这些?」
陈氏上来就撕她:「你胡说什么!我听来的!我都没敢说话,再说了,这不是给你说了吗?你回娘家,我就不信你们不闲聊?」
杜从宜只管笑:「也聊,我大姐姐说,城中哪一家的店好吃,我二姐说哪家的铺子首饰和衣料好看,我三姐只管谁家生了儿子。」
陈氏听的就要冲她来,她一边躲一边说:「不过我听着没趣,还是你讲的事情,对我的胃口……」
陈氏和她闹成一块。
不小心看到了她桌上的信,陈氏一看这可不得了。
「哟,五弟不得了。」
杜从宜并不介意,赵诚在书信表达方面十分克制,除了在卧室里两个人私下没脸没皮,而且他是个能动手,不动嘴的人。
所以陈氏看了信,总觉得怪异。
「哪有他这样写信的,没脸没皮。」
杜从宜:「北方苦寒,他又受了伤,难免有些娇气。」
陈氏:「你可真是,你们两个性格是真真的一模一样。」
杜从宜问:「大哥难道不心疼你?」
陈氏脸一红:「真是越说越没规矩了!我是你大嫂,这也是你能编排的!」
杜从宜笑着问:「小二嫂问你,你不也回答的好好的吗?」
陈氏才笑起来:「你别说,她性格单纯的很,说话也敞亮,只是出身有些低,要是能和二弟和和美美地过,也好。」
杜从宜:「出身无所谓,二哥喜欢就好,等今年孩子生了,就好了。」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生孩子?」,陈氏突然问她。
杜从宜一下被问住了,按照赵诚的意思,这辈子他们不可能有孩子的。
她倒也不反对,犹豫了片刻问:「『谁知道呢?」
陈氏以为她难过,赶紧说:「我懂,不用着急,孩子该来的时候就来了。」
杜从宜心说,一辈子不来也好,我都不知道怎么教,太自由就完了,不自由的话我心里不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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