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他男人在她眼里,都不过如此。
聪明的人太突出了,连眼神里的馀晖都和别人不一样的。
而她,只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赵诚说的邹氏和杜从宜都笑起来,等送走邹氏母女,杜从宜才问:「你说老师将自己的藏品都借给我……」
「他不是借给你,他送给你了。」
「啊?」
赵诚见她难得迷糊。
汪伯言能把自己的藏品交给她,让她研习画法,可见是真的欣赏她的才气。
杜从宜回忆汪伯言给她的画的时候,丝毫没有提及赠予之言,依旧是谆谆教诲,让她用心领悟……
她以为他那么严肃,是真的让她学画中的技巧。
「老师,没什么事吧?」
赵诚想起这几天的消息,南方被水淹了,北方的雨也不少,今夏的损失很大。
汪相公已经好几日没回家了。
「没事。他是东府相公,忙是正常的。」
杜从宜才说:「二哥去了北方,二嫂去了城外,一直都没回来,你不觉得奇怪吗?」
赵诚:「不奇怪。」
事实上她要是不提起,他都想不起来这个人。
「你的郡主千金也去了,你当初为什么看不上人家?小姑娘长的白白净净,家世又好。」
她就特别来劲。
赵诚喝着茶:「我怎么知道?等我知道的时候,咱们已经订婚了。」
「你胡说什么?」
赵诚笑起来:「你看,说真话,你又不承认。」
杜从宜说不过他,改口问:「广和楼的花魁娘子,你见了吗?」
赵诚:「什么楼?」
「装什么?卞河花船里小娘子弹琵琶好听吗?再跟我装?」
赵诚只管笑,不答话。
杜从宜不死心,问:「那下次,能不能带我去?」
赵诚:「下次要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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