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雨珠从陈闲冬睫毛坠落,顺着李止然滚动的喉结滑进衣领,李止然被亲的浑身发麻,差点儿立不住脚跟,陈闲冬低笑时胸腔的震动透过两层校服传来,震得他脊椎发麻。
窗外骤雨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响,分开时两人都喘着粗气。
“你这里。。。”李止然指尖抚过陈闲冬耳后的伤疤,陈闲冬按住他的手在手心落下一个吻,“你去世以后我特别想你,一天晚上不小心被刀划到的。”
李止然突然被反手扣住按在墙面,陈闲冬的唇齿擦过他耳垂,“医生说我这个旧疤至少得有20年了,但我今年才16岁。”
杂物间的铁门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两人同时僵住,李止然感觉到陈闲冬的喉结在自己锁骨处重重滑动,潮湿的吐息凝成白雾。
走廊传来教唐主任标志性的咳嗽声,
“别躲。”陈闲冬用气声说,鼻尖蹭过他红透了的耳廓,李止然这才发现对方的校服扣子不知何时被自己扯开两颗。
储物柜突然发出闷响,陈闲冬猛地把他拽到角落,打翻的粉笔盒扬起细雪般的尘埃。
李止然被圈在对方臂弯与墙壁之间,额头抵着陈闲冬肩窝数心跳,少年的洗衣粉味显得格外的清冽,在狭小空间里发酵成令人眩晕的酒。
脚步声停在门外。
“耶,我记得上周抓到的早恋就是在这,这大早上的里面咋有动静呢,不会又有哪些小兔崽子在里面卿卿我我吧!”
唐主任的嘟囔混着钥匙串叮当声,李止然屏住呼吸,感觉到陈闲冬的手顺着他脊骨慢慢下滑,在尾椎处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