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德昌清醒过来,当场裤子尿湿,对着盛浅予的方向大喊丶控诉:「你这个不孝女!逆女!我可是你亲生父亲!杀了我,你天打雷劈!你不得好死啊!!!」
一支穿云箭,穿过他心脏的位置,稳稳斜插入其身后的地面。
溅起尘土,点燃导火线。
天边燃起战火,烟雾腾升苍穹,盛浅予从怀中掏出竹笛,毒物开始扰乱战场,趁着混乱之际,她操控毒物放走了盛夫人。
接着,让安钊抬来新制的炮台,点了引线,对准魏国士兵的方向。
轰——
隔了这么远,尸身连同泥土炸起,一阵乌烟瘴气。
瞬息,来挑战的魏国士兵溃败。
盛浅予扭头对安钊道:「乘胜追击?」
「好。但你得留在马车内,由我调教出来的精锐兵守着。」
盛浅予讨价还价:「行,不过将之赶尽杀绝后,我们得往长安城冲了。耽搁太长时间了。」
「好,听你的。」
……
长安城。
魏国昏君隐隐不安,即便有安神香,也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养心殿外传来厮杀声,紧接着伴随他左右的太监总管,发出尖锐的哀声:「陛下,不好了……啊!」
太监总管被削掉了脑袋,当场断气。
太监总管睁大眼睛,头滚到他脚边的时候,他被吓晕了过去。
梦里是太监总管头在天空飘,追逐他,「陛下快逃啊……」
可怕,真可怕。
他是被冷水浇醒的。
醒来,便撞上盛浅予那双清澈的眼。
他什么仪态也顾不上了。
在生死面前,哪还有一国之君的模样?他也是普通人啊!
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盛大将军……哦不,皇上,你如今才是这养心殿的皇帝陛下!当年是我父皇逼你上战场的,不是我……哦不,是那个喂父皇吃丹药的国师,不关我的事。」
盛浅予眉心微拧,抽出安钊腰间长期携带的轻巧女剑,直指对方眉心,声音凌厉道:「怎么回事?」
「当初是国师说将星在盛家,父皇才逼迫盛家人上战场,没曾想最后换成了你……陛下,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国师现在还活着,被你用另一个身份代替,在朝中大用。」
昏君浑身一僵。
他的朝堂,真漏成了筛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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