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坐在她身侧,她顺势靠上他的肩头,声音细细的,道:「小郎君,我们何时拜天地,何时圆房?」
「你这女人,羞不羞啊你!」说着,他揽过她肩头,免得一个不注意栽了过去。思量再三,才又道:「拜天地可以,但是不能圆房。」
「为何?你愿做那柳下惠?」
「你身体能承受住嘛!」
「那我再养养?」
「嗯哼。」
「欸。」盛浅予叹息,「难为小郎君了。待身子养好些,我再补偿你。」
「再丶再说吧。」他又面红耳赤,结巴起来。
做了一些时日的有名无实夫妻,终于待到圆房那刻,她的人手找上门来,中断了这场云雨之欢。
是夜。
一阵利刃的寒风划过,待她清醒几分,身上已裹上千金买来的白色狐裘。
安钊将她护在身后,剑锋直指对面黑衣人,眉心拢成山川。褪去平日时而怒气时而害羞的反应,现在的他声音冷凝,颇有她身上几分味道。
「你们是谁!」
对面黑衣人双手作揖,单膝而跪,对盛浅予恭敬,且齐声道:「属下参见将军!」
安钊神情有些呆滞,剑锋一时间不知该不该收回。还是身后的她,将他往一旁轻轻一拨,他才收了剑,揽过她过于纤弱的腰肢,替她稳住身形。
盛浅予:「咳咳,起来吧。」
黑衣人起身后,看到她和安钊的举止皆是一愣,旋即恢复常色。
将军的私生活不是他们能过问的。
将军好像……和半年前不太一样?
盛浅予低声道:「你们比我想像中来得晚。」
确定是将军了。
一样的语气。
无人反驳她的话。
盛浅予:「不过,也在预料之中。」
当初安钊捡回她,恢复声色后,她也叮嘱过她毁去行踪,之后搬来深山竹林,也抹去了踪迹。要找到他们可不容易。
至于当初的盛时彦,是无意中得知她存活于世的。
「军营如今形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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