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章鱼把破晶片也塞到邶絮手中,绕着他飞了一圈,「这不是已经受伤了吗?恢复得倒是快,用药这么猛,不怕下回有抗药性?」
江铃许听罢,转头盯着邶絮。
这人受伤,怎么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他以前受伤不会经常挨骂吧?
三道视线全都聚焦在他身上,邶絮稍有些不自在,「没有,我恢复能力是比一般兽人好些。」
粉章鱼举起两只触肢,一扭一扭地往楼下飘,「没有就没有吧~小江,我要吃藕粉桂花糕,晚上记得做。」
灰果冻见气氛不对,也慢慢飘走,「我要吃香菜果冻,谢谢。」
终于,空旷的房间只剩下她和邶絮。
「为什么这样做?你是接受不了自己受伤吗?」江铃许轻声问。
邶絮仿佛置身夏日雷阵雨前的沉闷中,被拆穿的尴尬,还有点燥,「我只是怕你担心。」
江铃许有些无奈,「你是觉得这样,我就不担心了?」
「没,只是想着能不能在你发现之前疗愈。」邶絮诚实地说出心中所想。
她哭笑不得,「我又不会责怪你,解决问题就好了。受伤了就养伤呗,哦对了,等痊愈了,把那晦气晶片给王室塞回去。」
邶絮点头,「其实可以用机器精准投放,还不会惊动王室。」
「那就用机器。」江铃许踮脚,抬手摸摸邶絮的后脑勺,「好了好了,早点休息恢复得快,这两天就先放个假吧。」
邶絮握住江铃许尚未收回的右手,缓缓抬眼,委屈又无辜,「我今晚能去你的卧室吗?有你的气息,我会安定一些。」
邶絮的体温通过相握的手不停地传过来,江铃许稍稍愣神,「我睡相一般,可能会压到你的伤口,那会恶化吧?」
「不会,我没有这么脆弱。」邶絮说得相当笃定。
「那也行。」和往常一样,江铃许随口答应。
晚餐,她做了两个迷你领导指定的点心,又做了炒年糕,对付了一餐。
夜渐深,江铃许看着还没有变成小狼的邶絮,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洗漱是不是不方便?」她靠在床头,小声问。
「有机械臂呢,我洗完才过来的。」邶絮认真解释,眼神不经意地扫过一旁的台历。
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一个红圈——江铃许已经到了她划定的可以考虑伴侣的年纪。
「行吧,变小也不利于伤口恢复。」江铃许掀开被子的一角,拍了拍旁边的空位,「床宽得很,这样也没事。」
邶絮坐下,慢悠悠地躺平,想像自己是在茧里等待化蝶的虫,暂时不敢动。
「你伤在后背,是不是趴着会好一点?」江铃许看了半晌,突然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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