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痛苦到想死的时候,确实只有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如果连麻痹自己的权利都被剥夺,那只会让他更痛苦。
陆京御知道,所以那些年只要他想喝酒,他只陪着,不干涉。
顾御洲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什么都跟你说,你怎么藏着掖着呢?”
陆京御已经微醺状态,一副摆烂的样子,说:“等我醉了,今晚记得把我送去你家或者我哥家,别把我送回自己家。”
家都不回了?
那江凝烟不得哭?
顾御洲啧了一声,劝道:“别这样,你不回家晚上老婆不得哭了?哭了还不是你心疼?”
“她才不会哭,她巴不得我不回去。”陆京御说完这句话又灌了一杯酒。
顾御洲他们三个面面相觑。
陆京御再三叮嘱:“记得,别把我送回我家。”
顾御洲:“好好好。”
这时候,席间忽然有个男人指使自己身边一个特漂亮的姑娘,说:“去给陆总倒杯酒。”
姑娘看起来跟江凝烟差不多大。
模样好似有点害怕,那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神加上有些惶恐的模样,挺惹人怜爱,她打量着陆京御战战兢兢地挨过来。
陆京御目光朝那男人射过去,“你哪位?”
男人道:“我是俞西宁的兄弟,弊姓沈。希望陆总别见外,以后都是朋友了。”
陆京御刚才答应他们落座是因为席间有个人他熟悉,俞西宁。
陆京御脊背往沙发后背靠,敞开腿坐着,双腿修长匀称,到底是喝了酒,看起来斯文又浪荡。
他眼神在迷乱的光线下晦暗不明。
有些人玩得很开,自己的姑娘随手就让人了也很正常。
姑娘已经到他边上,穿着很短的短裙,抹胸很低弯腰时沟壑清晰,含羞带怯地叫了声:“陆总。”
顾御洲和宋枝意两人对视着眨眨眼。
宋枝意冷笑。
顾御洲拍了下她的手背,被她不留情地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