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兵们根本不管已经被干得昏过去的清衍静身上到处都是肮脏的精液,直接把她塞进了洛璃和灵溪对面的笼子里,把她跪姿锁好,就不再理会眼前的几人了。
三人六目相对,每个人的嘴唇都翕动着想说些什么,但是每个人都说不出话,只有眼泪诚实地留了下来。
这样落魄的样子,即使被同为落难者的其他俘虏看到,也足以让这些原本坚强的女子落泪了。
灵溪的泪为自己的养母而落,洛璃想到了莫尘,清衍静看着眼前这两个来救自己的孩子痛不欲生。
自己在此处受苦便也算了,为何要连累这两个孩子呢?
灵溪则拼命地责怪着自己的无用,明明已经在灵院修习多年,却不能救出自己的养母,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可恶的敌人们凌辱。
就这样,三人互相在心里诉说着对于对方的歉意,一边相对无言地默默流着泪水。
最终,还是清衍静开了口:“孩子们,别担心,我儿莫尘不会放着我这个娘亲不管。只要我们忍过这一时,他定会叫这帮邪魔外道好看。”明明身上的状况最为凄惨,但是清衍静还是露出一副母亲特有的慈爱,向眼前曾经的养女们输送着力量。
“可是……可是……”闻言,灵溪哭得更加厉害,她不太敢继续说下去,只是哭得更加厉害。
清衍静身上的惨状让她恐惧万分,说到底,她现在还是个小女孩,对于这种事还是没任何抵抗力。
洛璃就冷静许多,听到爱人的名字,她露出了被俘以来的第一个笑容,经管是个大大的苦笑:“嗯,我相信莫尘,他一定会把那个该死的魔帝给打败的。别害怕灵溪,害怕就正合了他们的意了。”清衍静也转向灵溪,轻声安慰起来:“你越哭他们越兴奋,不能哭。”
两人不断轻言安慰了灵溪好一会,灵溪的抽泣才渐渐停下。就这样,三人互相安慰着,度过了灵溪和洛璃两人被俘后的第一个晚上。
所幸当天早上魔兵们没有来找灵溪和洛璃两人的麻烦,只是两个柳百花身边的魔兵护卫早早地来把清衍静给拉走了。
灵溪和洛璃在笼子里晒着太阳半睡半醒地休息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在正午的时候,两个身材格外高大的魔兵在一帮一般魔兵的簇拥下,来到了两人的笼子之前。
“动作快点,给她们好好地洗洗,魔帝要亲自审审他们。”高大魔兵说话的口气明显与一般地魔兵们不同,满满带着不屑。
虽然早上不能好好享受这两人,但魔兵们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忍着心中的欲火将两人从笼子里拖出来,端来几盆凉水准备给两人刷刷身子。
即便如此,魔兵们并没有放弃在两人身上上下其手的机会。
双峰,小穴甚至菊花附近都被魔兵们肆无忌惮地摸索着,而被魔兵们抓着头发拎起来的两人也没法太大空间地活动,只能红着脸忍受着这样的屈辱。
洛璃咬着嘴唇,闭着眼睛消极地抵抗着眼前的魔兵;灵溪就没那么淡定了,“审判”这个字眼让她瑟瑟发抖,虽然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但灵溪按着昨天清衍静的说法,不断抽着鼻子强忍着。
魔兵们摸得没有任何章法,而且高大魔兵又在身边不断地催促,因此,两人感到的痛苦要远远大于快乐。
魔兵对于女人的身体没有理解,只知道女人身下有两个洞是可以插的;无数的手指一次次突破阴唇,伸进小穴里,魔兵以手指代替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抽插着。
虽然手指并不粗壮,但是魔兵长长的指甲刮得两人直咧嘴。
经过漫长的刷洗之后,魔兵们终于做完了“审判”的准备工作。
魔兵们找来一个一字形的木枷,将两人的头手锁进去,然后两个魔兵一前一后地押着她们向魔帝的宫殿走去。
路上,洛璃虽然不敢挺起胸,但头昂得高高地,如果不看她脸上的红晕的话,你甚至会觉得洛璃是在参加一场游行。
灵溪就没那么淡定了,路两边魔兵的目光刺得她脸颊发烫,她的头低垂下去,半闭着眼睛,不敢看眼前这副残酷地场景。
虽然这段路并不漫长,但是两人还是走了很长时间。
魔兵有意控制着她们的速度,以便给她们带去更多地羞耻。
到最后,就连一开始高昂着头的洛璃,都开始逐渐把自己的头低垂下去。
走入正殿,眼前已经放好了两个立在地上的颈手枷,很明显,这里就是给两个人准备的审判庭了。
魔帝一个人端坐在离两人远处的华丽王座上,用威严的眼神扫视着眼前的两人。
魔兵打开两人身上的枷具,将两人的手锁进颈手枷当中,然后露出肉棒,站在两个人身后。
洛璃尽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直直地盯着眼前的魔帝,不让自己的露出一点点地胆怯;灵溪只是堪堪止住眼泪,低着头不敢看眼前气势逼人的魔帝。
“我问你们,你们到现在为止,服务过几个男人啊!”这个问题惊得两人目瞪口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过,问者不是魔帝两人倒是让人宽慰不少。
见两人不作回答,问话的那个柳百花手下的魔兵又问了一遍。
这次,两人都确确实实地听清了这个问题。
灵溪的脸刷得又红了一层,拼命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低着头慢慢地摇着。
洛璃倒是反应过来,开口骂到:“混蛋!有本事给我解开,我们堂堂正正地打一场!靠埋伏打赢算是什么本事!”洛璃把绑着自己的颈手枷弄得咔咔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