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鲁的狡辩苍白无力,在铁证面前,他像泄了气的皮球,脸上的肥肉也跟着颤抖。他知道大势已去,索性破罐子破摔,扯着脖子嘶吼:“成王败寇!沈玉书,你赢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沈玉书冷笑一声,冷冷的说道:“拖下去,斩了。”李承轩得令,立刻上前,毫不犹豫地将巴图鲁拖了出去。巴图鲁的临死前对沈玉书的辱骂声不断。巴图鲁被拖出去后,大殿内一片死寂。片刻后,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子的首领,压低声音对身旁一个瘦削的首领说道:“这巴图鲁,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密谋刺杀王上!”瘦削首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附和道:“是啊,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胆敢勾结这大乾!”沈玉书淡漠地扫视众人,缓缓说道:“诸位首领,大源复国,百废待兴,正需要各位鼎力相助。”沈玉书顺势宣布重建大源,并论功行赏。这赏赐,既是拉拢人心,也是敲打众人。齐麟被封为太医院院判,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拱手谢恩,并表示定当尽心尽力,为大源的子民服务。朱颖被封为护国将军,统领禁军。她心中暗喜,这可是个实权职位,离沈玉书也更近一步了。李承轩依旧担任沈玉书的贴身侍卫,负责他的安全。无忌道长则被封为国师…沈玉书环视殿下众人,再次说道:“诸位首领为大源复国,功不可没。然大源初立,百废待兴,为免政令不达,部落各自为政,本王决定,改组部落,设州府郡县,由朝廷委派官员治理。”众人闻言,皆是一愣。那络腮胡子的首领率先反应过来,连忙跪下说道:“王上,祖宗规矩不可废啊!我等部落世代自治,如今骤然改变,恐怕难以服众。”沈玉书早料到会有人反对,他淡然一笑:“祖宗规矩?大源亡国,便是因循守旧,不知变通!如今,我大源要复兴,便要革故鼎新,顺应时代潮流!尔等若真心为大源,便当以大局为重!”他顿了顿,语气加重了几分:“更何况,朝廷并非要剥夺各位的权利,而是要将权力规范化,合理化。尔等依旧可以为官,为大源效力,造福百姓,岂不两全其美?”众人听罢,细细思量,觉得沈玉书所言在理,也便不再反对。“各部落勇士,皆可参加朝廷的选拔,择优录取,充实军队,保家卫国。如此一来,军队实力必将大大增强,我大源的基业也更加稳固。”众人也不敢再有质疑,纷纷点头称是:“王上英明!”沈玉书见众人心悦诚服,心中甚是满意。要彻底掌控大源,必须打破部落界限,建立中央集权制度。而这第一步,便是将部落军队收归国有。大源新起的主殿上。沈玉书迈着略显匆忙的脚步,推开宫门。李承轩静候一旁,见他进来,躬身行礼:“主子。”“姬无月,找到了吗?”沈玉书径直走到桌案前,疲惫地坐下。“回主子,找到了。姬无月化名阿月,藏身于大源和乾国交界的一个小山村里,属下已派人暗中监视。”沈玉书揉了揉眉心,姬无月,这个曾经让他爱恨交织的女人,他挥了挥手。“继续监视,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是。”李承轩顿了顿,又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主子,城外有一书童名为李子,说是奉命将此信交给您。”沈玉书有些疑惑,他认识的人中,似乎没有谁会派一个书童送信给他。“拿来。”信封上没有任何署名,只写着“沈玉书亲启”几个字。沈玉书拆开信封,抽出信纸,目光扫过信上的内容,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赵国师……”“李承轩,有请这位李子书童来殿。”沈玉书将信纸折好,放回信封。“是。”李承轩领命而去。待李承轩走后,沈玉书再次打开信封,细细品读起来。信是大乾前任的赵国师所写。郭德的暴政,民不聊生,甚至为了苟延残喘,不惜割地赔款,丧权辱国。赵先生作为大乾前任国师,心系天下,希望沈玉书能看在大乾百姓的份上,助他一臂之力,匡扶社稷。沈玉书看完信,心中颇有无奈,只是,他如今已是重建的大源之主,如何能插手大乾的内政?正沉思间,李承轩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书童走了进来。书童身穿粗布衣衫,却干净整洁,一双大眼睛明亮有神,举止落落大方,丝毫不见胆怯。“小人李子,拜见王上。”书童恭恭敬敬地行礼。沈玉书打量着眼前的书童,心中暗自赞叹,小小年纪,便如此沉稳,将来必成大器。“免礼,你家先生一切可好?”“回王上,家师一切安好,只是……”李子说到这里,略微迟疑了一下。“只是什么?”沈玉书问道。“只是家师近日身体抱恙,精神不济。”李子低着头,语气满是担忧。“哦?可有请大夫诊治?”沈玉书关切地问道。“回王上,已经请过大夫了,但大夫说家师是心病,需心药医治。”李子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沈玉书。“家师说,只有王上能治他的心病。”沈玉书心中一动,看来赵先生是有意试探他。“你家先生可还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本王?”李子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沈玉书。“家师说,王上见到此物,便知他心意。”沈玉书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温润的触感却带着千钧重量。这玉佩正是他亲手雕琢,离别大乾时赠予赵先生之物。当日他曾言,若赵先生有朝一日需要他,只需将此玉佩送至,他沈玉书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玉佩再次回到手中。:()我身患绝症后,女帝跪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