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毛病,」贺从山理直气壮道,「反正我觉得他心里有我。」
他把余近晚留在这儿,却没有收走他的手机,他想联系谁都行。
可他似乎没有叫人,这两天里,他待在这房子,待在贺从山身边,像是被迫,又像是自愿的。
贺从山跟个变态似的,盯着人怎么都看不够,见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沾着湿漉漉的水汽,还要凑上去闻一闻,厚着脸皮说:「余老师,你好香啊。。。。。。」
余近晚被热水泡得脸色泛红,躲了躲,低声说:「是沐浴露。。。。。。」
贺从山不放过他,靠得更近,「是吗?可我洗了怎么没这么香?」
余近晚不自觉退了几步,后背抵上白墙。
他抬起脸,眼底是湿的,唇色在灯光下衬得更红。
贺从山看了几秒,搂着人吻了过去。
「唔。。。。。。」
怀里的人仰着脖颈,指尖紧紧抓在他胸前,有些抖,却没有躲,细密的睫毛止不住地颤动。
贺从山轻咬着他,柔软的唇泛着点凉意,掌心下的腰却很热,像那天夜里,滚烫中沾着细汗,粘腻灼人。
贺从山愈发燥热,在一片混沌中忍不住想---他为什么愿意给我亲,又不跟我谈恋爱?
温热的胸膛越贴越紧,余近晚宽大的睡衣滑落肩头。。。。。。
贺从山忽然狠狠亲了一口,然后一把将人放开了。
「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说着就往浴室走去。
嘴唇被啃得发红的余近晚:「。。。。。。」
那天晚上,贺从山把床让给了余近晚,自己窝在沙发上做了一整夜的梦。
余近晚安静地陪他待在家里,给他亲,给他抱,就是不答应跟他谈恋爱。
直到周日下午,余近晚的手机响了,好像是收到了什么消息。
他看了一会儿,跟贺从山说,他要走了。
「那你答应我,」贺从山抓着他的手腕说,「以后不许见到我就跑。」
余近晚唇齿动了动,却没说话。
他的手机又响了一下。
他脸色变了变,忽然有些着急,「我要走了。」
贺从山不肯放,「你还没答应我。」
余近晚的手机突然「嗡嗡」响了起来,不再是消息。
余近晚更急了,甩开贺从山的手就要走。
贺从山反手又一抓,「你急什么?谁的电话?」
余近晚没回答,挣扎道:「你放手。」
贺从山:「你不说,就不放。」
手机催命一样响着,余近晚一急,抬起另一只手就打了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