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为民威胁完他,就闻到一股臭味。仔细一看,阎埠贵,尿了。杨为民乐得不行,这套威胁人的话术他还是跟许大灿学的呢。没想到可真好用。杨为民见他都这样了,心想着这回总该相安无事了吧?可没想到,他刚松开手,就听见阎埠贵对他说:“钱呢?”杨为民整个人都不好了,双手用力抓住阎埠贵的衣领子:“什么钱!什么钱?老子欠你的啊?”阎埠贵双眼都发直了,可还是坚定不移地要钱:“那火锅店是我儿子的,我要转让费。”杨为民气的直扯自个头发:“老头,转让费你儿子都拿走了!你不能不讲理吧?”听听,连流氓都被他气的要讲理了……什么,阎解成已经拿着钱走了?阎埠贵还是不敢相信:“他,他去哪了?”杨为民已经处在抓狂的边缘了:“我怎么知道!我们办完手续他就带我来店里了,他连行李都收拾好了,还带个女的,大包小包的,把火锅店跟我交接清楚他们就走了。听明白了吗?”阎解成这是学刘光天刘光福,跑了?杨为民刚松了口气,阎埠贵就跟一只八爪鱼一样搂他身上了……杨为民简直崩溃了:“去报案,就说这?有个老年痴呆!”阎埠贵也觉得受到了侮辱:“你才老年痴呆,我跟你说,这火锅店是我们家的,你肯定和阎解成是一伙的,你今天必须把钱给我……”“……”阎埠贵最终是让片警给抬走的。没错就是抬,2个片警抬头,杨为民跟刚子抬腿,硬给他塞警车里送医院去了。片警还调侃他呢:“杨为民,时代变了啊?连你都开始遵纪守法了。”杨为民哭笑不得:“他老的牙都掉了,但凡换个年轻的……”片警闻言一眼就蔑了过来:“你就咋样?”杨为民露出个被迫营业的笑容:“我对他说,欢迎光临。”几个人回到火锅店,杨为民都还在长吁短叹:“刚子,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刚子也郁闷的不行:“大哥,咱们是求财,咱不跟他一般见识。”刚子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个声音说:“见识什么?”杨为民扭头一看,原来是程菲出来了,他连忙站了起来:“您怎么出来了?”程菲说:“我来找你呀,怎么说你也是这家店的老板,上去说两句,在和我的书友们合个影。”杨为民这小子还真有商业头脑,他打算跟程菲深度绑定。程菲写书,他就开书店;程菲搞书友见面会,他就卖周边产品。程菲的《上错花轿嫁对郎》开机了,他干脆就搞了个主题火锅店。火锅店里不仅放了好些个物料,下一步他还打算按照书里的描写风格把火锅店给重新装修一下,再招一批服务员,都换上古装。然后把菜品的名字也都换成跟小说有关的。比如毛肚,以后就叫“玉壶毛肚”;腰子,就叫“天磊腰子”,没毛病!“……”再说这阎埠贵,在派出所冷静了半夜。片警也明确告诉他,以后不许再上杨为民那火锅店去捣乱了,他才终于接受了阎解成拿钱跑了的这个事实。第二天一早,派出所才把他给放了。人家也是为了他好,深更半夜的,让他出去也不放心对吧。昨晚上,片警还自掏腰包给他买饭,怕他冻着,还把自个的被子给他盖。早上更是请他吃了早饭,才把他给送出来。阎埠贵站在大街上,六神无主。好半天才想起来,他老伴杨锐华还搁医院里躺着呢。阎埠贵到医院的时候,看见许大茂和于莉了。昨天是傻柱这个二大爷当值,今天该许大茂这个三大爷了。于莉一看见他,立马就走了,就跟他有传染病似的。阎埠贵腆着老脸上前跟许大茂套近乎:“那个大茂啊……”许大茂一边吃包子,一边调侃他:“哟,我说阎老师,你这心可真大啊,老伴在医院里躺着,您可倒好,还有心情吃火锅呢?”阎埠贵替自己争辩:“我吃什么火锅了?”许大茂说:“您这衣服上还沾着火锅味呢!”阎埠贵昨天跟八爪鱼似的缠了杨为民半天,衣服上可不沾上火锅味儿了么?阎埠贵急着和他解释:“我不是,嗨!那个许大茂,你能不能借你三大爷点钱?”许大茂说翻脸就翻脸:“远点扇子,你跟谁俩充大辈儿呢?你听好了,我现在才是三大爷!”阎埠贵现在一心只知道钱了:“大茂,你就借我点钱吧,你可怜可怜我……”许大茂一把就给他推一边去了:“想屁吃呢。你4个儿子女儿都不管你,我?把钱借给你,那和拿钱打水漂有什么区别?”阎埠贵被他挤兑的够呛,一怒之下把心里话都给说出来了:“许大茂!你,你们一家就是想逼我把房子卖给你们,我告诉你们,休想!”许大茂一脸错愕的表情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就你们家那破房子?我实话告诉你,你就是白给我都不要!我跟你说,你那房子唯一的价值就是拿来改成厕所!”许大茂一不小心也把实话给说出来了……然后阎埠贵就绝望了。他那房子在人家老许家眼里,只配改成厕所!他那房子以前可是私塾,私塾懂吗?那可是教书育人的地方,风水好!被许大茂喷了一顿,阎埠贵进病房的时候精神都还是恍惚的。杨锐华一听说自己长了个肿瘤,整个人就垮了。这就跟过去那些老大夫给病人看病是一样的,得了癌了,家里人都别告诉他,都跟没事人一样,这指不定还有转机;你要是跟病人直说,绝症,回去准备后事吧;那完了,他自己吓自己都能吓死……杨锐华一看见阎埠贵,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一连几下都起不来。阎埠贵连忙上去把她给扶了起来,安慰她说:“人家大夫说了,是良性的,做手术给取出来就没事儿了。”:()四合院:我站许大茂因为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