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新衣服也不买了,行不行?大不了,孩子和我的伙食费,
我也节省点!你不要自责,你已经做得够好了!」
父亲抱着母亲嚎啕大哭,只留下我一个人愣愣的看戏。
瞬间我的心,拔凉一片。
呵,母亲啊!
从年轻时,便是个恋爱脑。
从那以后,母亲果然再也不去美容了,也不买新衣服了,
更不会做头发了。在我的印象里,从我出生开始,
母亲的头发就是乌黑亮丽的,每个头发丝都是卷卷的,
像是上海老画报中的复古女郎。
虽然穿的没有那么妖艳,衣服却总是干干净净十分得体的。
母亲后来也尝试用热水壶烧完水,把脸放在水壶上的热气上,
但是好像做了两次,她就提不起兴趣了。
在美容院的时候,母亲躺在床上悠闲的做脸,我在一旁玩着玩具,
跑来跑去,母亲和旁边的阿姨还有老板娘聊聊天,倒是也欢声笑语,
日子过的快活。可是回到家自己用热水壶的热气熏脸,一切好像都不是那回事了。
自打那时起,母亲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不在热衷于打扮自己的外表,不在将头发梳的板板正正。
看着母亲日益操劳的脸,母亲的身影永远只会围绕在灶台和各个房间。
母亲留给自己的永远都是背影,不是在做饭,就是在洗袜子,要不就是洗碗蹲地。
她的家务,好像永远都做不完……
她好像把自己困在了「家」的这一方天地里,以爱之名束缚,永远也逃不出去……
记忆闪回结束。
小六的眼里含着泪光。
九尾:「小六?小六?你怎么了?」
丫鬟莫离也拽着小姐的衣袖说道:
「小姐,您怎么又神游了?忠勇侯大人叫了您半天了?」
忠勇侯抬起手,想要试探摸一下小六的头,是否发热。
看着忠勇侯的手抬起,小六立马将脸一转,挪到一旁。
忠勇侯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说道:
「我只是担心你脚扭伤,又感染风寒。
陆家退婚的事情,你先不要着急,安心养伤。
如果你性子急等待不了的话,我让皇上赐旨接触你们的婚约即可。
也不用箫公国和箫伯母出面,有损你们箫家的清白。」
小六冷哼一声,随即说道:
「请问忠勇侯是小六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