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暗自温暖时,高释玄却反问道:“唯一关心你的朋友?你确定……他就对你没有半丝企图?”我不满地驳道:“就算有企图,那也是善意的企图。”然话音未了,手臂已被他一把扯过,以此同时身子也毫无预兆地跌坐在他腿上。我心惊地一阵狂跳,道:“我也是善意的企图。”我惊惧的同时不解问道:“你什么意思?”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他没理会我,掌心在我上回脱臼的肩膀上揉nie了几下。我只觉一阵难忍的酸痛,在眼眶直打转的几滴眼泪,已经忍不住掉落下来。直到这里,我才明白他方才那句话的意思。可饶是如此,我也没有丝毫要感激他的想法。他好似突然良心发现,建议道:“你不要乱动,我就帮你解开穴位。”这固然是最好的,我妥协应允,然心底的委屈却一阵强过一阵。他在我身上轻轻一点。恢复自如的刹那,我第一反应便是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一侧肩膀的衣衫已退去,露出了女子最为的亵衣,若隐若现着一痕雪脯。我虽来自现代,但坐在一个男人腿上,如此近距离的袒胸露背,我还是不由脸红心跳。大脑也开始反应迟钝。我即刻拉起衣衫。可他却不耐的沉声道:“不是叫你别乱动的吗?”他的话此刻就像是绝对的命令,我不禁低头垂手。他拉起我裸露在外的手臂,依着肩膀为中心来回转动几下,而后问道:“还痛吗?”我木木回道:“还好了。”他此刻就像是个医生,公式化地吩咐道:“近几日,尽量少动,不要用这只手用力。过不了几日便可痊愈。知道吗?”我点点头,始终是有些赧颜,不敢看他。正欲穿起衣服,从他腿上下来。他却手臂一屈,掌心冷不丁地按住我的后脑,轻轻往前一送,随即一张温湿的薄唇便覆了下来,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唇上辗转。我睁大了眸子,大脑瞬间从迟钝到空白。他一只手仍按着我的后脑,另一只则邪恶地探进我的亵衣,顿时激起我浑身轻颤,下一刻空白的大脑也沁醒过来。我双手抵在他肩头使劲推开他,打断了这个吻,我气喘微微,抵触地轻呼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