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凹陷好像完全没有经过治疗,这会儿血液还粘着头发——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活下来的伤口。
“……我好像完全失去了恐惧感。”脑洞大开,玛利亚的声音从厚厚的发片后传出来。
事实上她失去的并不只是恐惧感,其它负面情绪也一并消失了大半,伤心和气馁变得非常稀薄,几乎不会生气,紧张倒是有的。
而哪怕是面对着绳子随时会断开,让闸刀落下的断头台,因为缺乏恐惧,她也能为了好奇把脑袋伸-进去看看。
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对金钱与等价交换的执着,但玛利亚姑且把那当成一种乐观的积极生活方式。
……虽然玛利亚感觉并不止如此。
但是思考起来的时候就会头痛,所以她直接对麻烦事投降。
而灵幻和茂夫已经愣在了原地。
两个正常人背脊上第一时间就已经爬满了冷汗。
“这种事情……”
“嗯?”
“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就应该说明才对!玛利亚小姐!”锅盖头茂夫被吓得直接失去了颜色,就连周围的东西都飘了起来,他慌张地试图给玛利亚*找合适的绷带。
而灵幻新隆则是摸出了自己的翻盖机:“茂夫,冷静一点!等等医院的电话到底是哪个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反倒是无恐惧感的当事人一点不着急。
“不需要治疗也没关系的。”
室内的两师徒像是呆头鹅一样愣在原地。
脑袋和内心一样敞亮的玛利亚将头发放了下来:“从醒来的那天开始它就这样了。”
……伤口既没有好转的迹象,也没有恶化的模样,似乎就凝固在了这个状态上。
虽然智上知道很重要:“总感觉找不到的话就完蛋了。”
但因为失去了恐惧心,玛利亚竖起拇指。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
当然她还没有说完,就被事务所的师徒俩以‘上个说这句话的人脖子已经变成可拆卸了你还是消停一点吧’这样的由捂住了嘴巴。
*
而另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