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房二郎今晚怕是不会来了!可惜了呀!”孔颖达看着下方人头涌动,那道熟悉的高大挺拔身影却一直未出现,不由唉声一叹。“是啊,那小子不来,这场七夕诗会还有甚意义?!看看这些诗词,虽辞藻华丽,但却毫无内涵!”盖文达说着,拿起桌上一堆写满诗词的宣纸,一脸唏嘘。一旁的陆德明和姚思廉坐在一旁,各自拿着一张宣纸,目光灼灼的看着上面的诗词。陆德明和姚思廉都是18大学士之一。“好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陆德明看到精彩处,忍不住出声赞道。“还有这一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姚思廉念出了最后一句。“果真是妙句一出压满阁,房二郎的这首鹊桥仙一出,往后这七夕词怕是不好作了呀!”陆德明感慨出声。“这七夕词是有了!可这七夕诗却……”姚思廉一脸惋惜。此话一出,在场一众大儒都默然不语,毕竟在大唐这诗才是主流。“王老作七夕诗一首!”“夜色沉沉星满天,银河如带月如弦。牛郎织女遥相望,多少相思年复年。”一名小厮拿着一张宣纸,一边跑,一边大声念道。“好诗!”“好!”…………此诗一出,大厅内叫好声不断。“嗯,这诗确实不错!”孔颖达微微颔首。其余几位大儒也是双眼一亮。很快,小厮手中的宣纸便递到了几位大儒的面前。“此诗的确不错,暂时记为头名吧!”“是极!是极!”…………几位大儒一一传阅之后,都不由纷纷点头赞赏。没办法,今晚这场诗会没什么佳作,也就这一首算是比较出彩的。“王老文道底蕴果然深厚!随口一吟,便佳句频出!”“那可不?王老的那首野望足以流传千古!王老之才,我等难望其项背矣!”“王老之诗才,旷古绝今!当真是羡煞我等呀!”二楼的一间雅间内,几名中年儒生围着一名年约五旬的老者,夸赞声不断。这名穿着儒袍的老者中等身材,虽面容儒雅,但行为举止却极为狂放,周围人都拿着酒杯喝酒,唯有他抱着一个大酒坛旁若无人的狂灌。对于周围人的吹捧视若无睹。没错,这名老者便是嗜酒如命,被时人戏称为“斗酒学士”的王绩。王绩因为嗜酒误事,屡次被罢官,而他也无意朝堂。出身太原王氏从小受儒家文化熏陶的他,认为李世民靠杀兄弑弟夺得皇位,有违孝道,有伤天和,故不愿为其效力。“哈哈哈……房家二郎何在?”王绩放下酒坛,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渍,低头看向一楼大厅,狂笑道。声音雄浑高亢,传遍全场,在大厅内久久回荡。“咦?今晚七夕诗会,咱们这位大唐诗仙竟然没来吗?”见半天没人回应,王绩睁开醉眼迷胧的双眼,咦了一声。“这房二郎不会是怕了吧?看来这诗仙之名是徒有虚名呐!”“就是!小小年纪也敢妄称诗仙?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围在他周围的几名中年儒生,一个个义愤填膺,满脸愤然。哈哈哈……这是世家要对房俊出手了呀!竟然请出了这位!李泰和长孙冲相互对视一眼,心中狂喜。王绩此人虽然好酒如命,狂放不羁,但却文采无双,尤其是在诗之一道上,更是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房俊无论是年纪,阅历,还是文学底蕴与之相比都差了太多!世家之用心果然险恶,这妥妥的就是阳谋啊!坐在主位的李承乾见状,眉头紧皱。本来这场诗会房俊来不来都无伤大雅,可经王绩这么一番闹腾,无疑是将房俊架在了火上烤。“房二郎!房二郎~”而很显然,房俊之前所作的诗词太过出彩,在文坛的地位依旧不可撼动。众人都在歇斯底里的呼喊着房俊,希望他能出场。孔颖达和盖文达等一众大儒也是满脸激动。房二郎~坐在孔颖达身旁的孔明月也是满眼希冀的看着下方,在心中不停的呐喊。房二郎,你不会是真的怕了,不敢来了吧?青纱遮面的青羽一双剪水双瞳不停的在下方的人群中来回巡视。“哈哈哈……”“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就在这时,一道肆意狂放的笑声夹杂着一句诗传入了众人的耳中。嘈杂的大厅瞬间一静,众人愕然的循声望去,只见大厅门口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天呐,是房二郎!”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呼。“房二郎!房二郎~”现场瞬间炸锅,呼喊声不断。“好小子,果然没让老夫失望!”二楼雅间的孔颖达满脸欣喜。“好!好!好!”盖文达激动的连叫三声好。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房二郎!孔明月激动的站起了身,美目灼灼的注视着下方那个俊朗不凡的少年。青羽眸光复杂的看着下方那道身影。狗贼!你就得意吧!今日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场?!长孙冲咬牙暗骂。呼~李承乾心头大定,浮出了一口浊气。这狗东西!就知道出风头!李泰看着华丽登场的房俊,心中骂骂咧咧,羡慕的不行。都是少年人,谁不:()大唐:谁让这个驸马上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