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捏碎灵石。
玄濯眸光愈发阴翳,将神智恍惚的弦汐放到桌面,传讯石抵在她湿红的唇边,亵狎地蹭开唇瓣,卡入两排雪白贝齿之间。
「跟他说,你今天不出关了。」他捏捏弦汐纤软的腰,在她耳边道。
弦汐被磕得牙有点痛,噙着泪从他手中接过传讯石,小声说:「师兄,我今日得去学堂听……」
「告假。」
「……」
看着玄濯那双璀璨夺目,却又冰冷慑人的眼眸,弦汐慢慢地低下头,往传讯石灌入法力:「师兄,我今天……唔!」忽然来了记重的,弦汐猝不及防,蜷缩着闷哼出声。
「弦汐?」
「没丶没事。」弦汐艰难道:「我今天……不出关……了。」
「为什么?」楚箫关切地问:「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是哪里出问题了吗?」
「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
腰被抱紧,弦汐咬着唇仰起头,空白了一会。
回过神,她努力保持声线平稳:「就是,想再闭关一天。」
楚箫沉默一会,善解人意地回覆:「好,那你安心闭关,学堂那边我会替你说一声,不必担心。」
「……嗯,谢谢师兄。」
「没事。」
传讯石中断了联系。
握着碧绿灵石,弦汐心里有些难受。
她又一次骗了楚箫。
明明楚箫是来关心她的。
弦汐尚沉浸在消沉的情绪中,玄濯却劈手夺了她的传讯石扔到一边。
「不高兴?」玄濯凝视她的脸,寒声道:「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让你跟我待在一起还这副表情?」
弦汐说:「我又对楚箫师兄撒谎了……」
「哦,所以呢?」玄濯让坐她在桌面继续,「少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专心点。」
……
傍晚,方休。
玄濯下了床,沐浴过后,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被欲望冲走的理智也随之回笼。
——这三天确实过头了些。
第一遭开荤,有点没控制住。
他扭头看看还昏睡着的弦汐,遍布白皙身躯的齿痕指印已差不多都痊愈了,瞧不出异样,惟有双腿以及白玉床上残留的,混杂血水的液体在无声控诉他都做了什么。
玄濯静了静,拿起椅背上的衣服,坐到床边,看着弦汐微皱着眉丶不太安稳的睡颜。
他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但也知道这回干的事儿挺混蛋的。
倘若弦汐通事明理,自愿跟他睡也就罢了,睡完给点东西打发了事,用不了多久他估计连她长什么样都忘得一干二净;
可弦汐根本连交欢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就给人弄上了床。
发泄完的玄濯冷静下来,正眼端详起弦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