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秃,就算真的被烧秃了,也很快就能长出来,”男人低下头来,与他鼻尖相错,吻上他的唇,说着调侃他的话,“你的丈夫不会变丑。”
“……”陆酒,“你确实是醒了。”
如果说之前的岑兰宴还有种陷在梦境里的迷幻,那此刻的这家伙就真的是清醒后的完全体了,一颦一笑,每一言每一语都是熟悉的味道。
岑兰宴弯唇,伸手捧起他的脸,深入地吻起来。
陆酒也闭上眼睛,认真地回应。
这漫长而温柔的吻,像是在确认他们都还好好地在这里,好好地在彼此身边。
吻了好一会儿,岑兰宴轻声说:“以后不要再以身犯险。”
“以后也不会再有人骚扰我们啦,”陆酒含糊地回答,“和平年代,我有什么险好犯的。”
岑兰宴的唇与他分开。
男人看着他:“也会有绑架、诈骗、抢劫。”
陆酒挑起眉:“诈骗?我看起来像是会被诈骗的人吗?抢劫犯要来劫我那得有一颗金刚脑袋吧,不然不得被我爆头?绑架也一样,我看起来有这么柔弱吗,说到底我有多少钱值得他们这么大动干戈?”
岑兰宴蓦地笑了一下,缓缓吐出三个字。
“我有钱。”
“………………”
陆酒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和这家伙大眼瞪小眼。
“……你有钱关我屁事,”他皮笑肉不笑,“那绑架犯诈骗犯抢劫犯干嘛不去搞你?”
“会进行这类犯罪的大多是人类,而人类一般不会选择直接对上血族,同类才是他们的目标,”岑兰宴轻轻抚着他的发丝,温柔地说,“与此同时,酒酒,我的财产就是你的财产。”
“……我该欢呼一下吗,给你大大地mua一口?不是,我看你整天在这城堡里发呆,你去哪里赚的钱?”
“只要活得够长,钱就只会多起来,不会少下去。”
“……”
可恶。
这可恶的男人还在说着:“十年前印临来到这座城市,需要住处,他过去是资产管理师,我和他做了一笔交易。他可以长期住在这里,可以使用除这个房间以外的任何地方,条件是暂时帮我管理我的钱,让它们增值。”
“…………别告诉我他经营的那几家酒吧其实都是你的。”
“远远不止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