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衣服也冷?”男人一边吻他一边笑。
“这衣服薄。”抱怨。
于是又被抱起,几乎是坐在男人的手臂上。
陆酒抬起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低下头与他细密地拥吻。
*
“之后再遇到今天这种情况,如果不想让小黑小白听到你们的谈话,可以让他们走远点,但一定要保证你在他们的视野范围之内。”
从浴室出来后,柏匀一边扣衬衫纽扣,一边温柔对他说。
陆酒瘫在床上,斜着眼睛瞟他。
明明什么正事也没干,但就是累得要命。
说起来,他浑身上下被折腾了一遍,可这个男人也是双手托举运动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怎么他累成这样,这个家伙却一派轻松衣冠楚楚的?
陆酒的眼神于是不满起来。
这手臂铁做的?
柏匀注意到了,狐狸似的笑眯起眼,却假装没注意到,继续说:“当然,我还是建议你让他们贴身保护。”
“陆曲宁那细胳膊细腿,真要打起来也动不了我的胎气!”陆酒哼哼唧唧。
柏匀走过来,俯身亲了下他的嘴,哄他似的说:“但野狗扑到身上来总是脏的,是吧?”
陆酒服了这张温文尔雅的嘴。
所幸,后面几天陆曲宁没再来找过不痛快。
陆酒按部就班地上课,实习。
他的实习到教授他们手头上的一个项目完成后就会结束,花不了多少时间,因此即使连着几天很晚下班,柏匀也没有阻拦过他。
每天晚上,黑色宾利都会等在公司楼下。偶尔,陆酒打开车门时,柏匀也坐在车里等他。
柏匀没有问过他未来想做什么,以这个男人的作风,陆酒估计他想干什么他都不会有意见。
只是他自己还没想过太长远的未来。
走一步算一步吧,也许干回上辈子的老本行呢。
周五是陆酒和高医生约好的新一轮检查的日子,柏匀陪他一起去。
陆酒躺到B超床上时,柏匀就抱臂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