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点仪式感都没有,谁要嫁给你。”白栀咬咬唇瓣,小小声嘟哝着。
殊不知这些话江悸都记下来,打算找个好日子求婚。
为给白栀抬价下,他佯装听不见:“只只在说什么呢?”
“我没说什么。可是不管如何你还是惹我生气了,所以花言巧语也没用,我才不听。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快点出去。”
“只只……”
“你再多说我就搬出去住,让你自己住。”白栀威胁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悸给的底气让她敢如此胆大包天。
以往白栀还要敬重他是撼动一切的大佬,处处都要小心得罪江悸,今天她却格外反常。
约莫是江悸的表露心意让她变得胆大妄为起来。
良久,江悸叹口气:“好,我出去。”
江悸说完才拖着步子往外走去,可脸上宠溺的神情从未退散,更多的是无奈。
小姑娘胆大了,都敢威胁他了,不过这样也好,说明小姑娘听进去他的话。
对他不再如先前那般生疏,这是个好的开始。
白栀瘪嘴骂道,“臭江悸坏江悸,每次都这样,讨厌死你了。”
那枕头被她揉捏的变形。
要是江悸真在这里怕是会被白栀给唾弃死。
。
翌日。
江悸要来叫白栀起床上课结果打开门连个人影都没有。
“刘姨,只只人呢?”江悸额角猛然一跳,他忙下楼追问起刘阿姨。
“小姐?她不在房间吗?这不可能啊,我今早起来都没见小姐起来。”
江悸脸色阴沉,染了无尽的恐怖气息,“那爷爷人呢?回去老宅了?”
“老爷子他一大早出去散心,说是要锻炼身体,不打扰到你们。”
“嗯。”江悸淡淡点头。
他还以为是老爷子把人带出去,现在看来是那丫头自己跑出去。
大早上的能去哪里?
江悸不知道。
在他眼中白栀又乖又软,不可能跑去什么鱼龙混杂的地方,因此江悸完全不知道白栀会去哪里。
“少爷,那小姐那边怎么办,这…这小姐会跑去哪里啊。”刘阿姨心急如焚的,脸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