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康复科一般情况不怎么加班并且没有夜班,但毕竟身处当地最大的公立医院,小白每天工作还是被安排的满满当当,只有中午才能抽出时间和我在聊天软件上说几句闲话,下班回家后也多是一副尸居余气的模样自然没工夫过问泳衣一事。
时间来到了出发去泡温泉前的周五晚上,我早早忙完工作半躺在沙发上等小白下班回家,正在我好奇今天小白回家的时间比平常晚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我听到楼道小白那熟悉的脚步声,很快门铃声跟着响起。
“今天这脚步沉重了不少哈。”我一边想着一边走到玄关处打开房门。
开门映入我眼帘便是小白耷拉着的小脸,而且高度近视的小白那副一醒来就焊在脸上的金属框眼镜也不知去向,把她让进屋后我刚接过她的背包就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夹杂在消毒水和熟悉的体香之间若有若无的气味,这味道我似曾相识可一时又实在想不起来由。
没等我反应过来,小白鞋都没脱便一头扑到了我的怀里,脑袋一边像猫一样蹭来蹭去一边委屈哼唧起来,与此同时这股味道变得更加浓烈——
“精、精液味?”我脱口而出,随即我忽得反应过来:“不对,你头发上怎么有精液味!?”
听闻此话小白立马从我怀里弹开抓过自己一侧的头发嗅了起来:“不会吧?还有味道?还没洗下去吗!?”
“额……”我看着眼前的小白一脸迷惑:“不是,你这就承认了?按照剧本不是应该开始编你漏洞百出的瞎话了吗?”
小白茫然的微张着嘴看着我:“啥、啥子借口?”
玄关处二人陷入了奇妙的沉默,不过好在小白几秒后反映了过来:“你你你你你!你以为我去干坏事儿了是吧!”说完抬腿便踢,正中我的膝盖。
经过小白一番咬牙切齿的讲述后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今天下午临近下班时间小白去住院部给一个住院的老头做康复训练,说到这个老头在她们医院也算是个有名有号的人物。
此人今年六十岁出头,月初因为股骨骨折住院手术。
大家都知道这人一上年纪就怕伤筋动骨更何况是股骨这种位置,结果老头住进骨科病房第二天刚缓过来就开始骚扰女医生和女护士,最可气的是推着病床去拍片子时此人也不忘骚扰一同等待的女患者,险些被陪同的家属拽下床来,找家属沟通后这老头的儿女也是一脸无奈,表示自己爹就是因为偷邻居内裤被发现后着急逃跑才把自己摔骨折的,家里人没少为此类事给人赔钱,说了多少次都没用。
那怎么办呢——总不能连人带病床顺着大门扔出吧,加上这老头儿女又是送果篮又是送红包的,怕影响其他病人还换了个单人病房,医院这边只好尽量安排男性医护人员照顾老头,好在术后恢复期算是消停了一个多星期。
要么说好人不长命呢,这老逼登身体素质也是真好,没过多久又开始折腾,好巧不巧原本负责术后康复的男医生今天请假,正好没事干的小白被抓来顶缸。
小白其实对着老头也早有耳闻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但身为医生也只好硬着头皮在一位男护士和康复科男实习生的陪同下来到病房,刚一进门小白连忙抬手遮住了眼睛,那股骨骨折患者一般都是光着下半身,可但凡是个正常人也得盖个床单被子什么的,结果这老头倒好,大敞四开的劈着腿露出他胯下三寸不良之物,如之前所说小白对此本应是见怪不怪,正准备上前询问情况时就看到老头此时正色眯眯盯着小白。
不同于小白身后明显被老头架势搞懵的实习生,男护士大概早就是习以为常了,眼疾手快两步来到病床旁用被子盖住老人下体同时尽最大可能礼貌的规劝,可老头又密缝起那对三角眼盯着护士身后的小白看个没完。
察觉到目光的小白咬着后槽牙说:“您、您觉得手术这条腿怎么样了。”
“哎呀,本来感觉不太好。”老头煞有介事的说到:“看到你来就好多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呀?”
“有没有感觉腿麻或者……”小白话说到一半就看到老头把手伸进了被子里面,紧接着两腿中间的被子开始起起伏伏,同时就见老头还伸舌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你坚持一下一点都不疼啊,乱动容易出事儿。”男护士口中一边念叨着一边招呼实习生以怕老头出意外的名义摁住了双臂,这老头手被人摁住了也不怎么挣扎但双眼依旧是色眯眯的在小白上半身游走完全视左右两边人为无物。
小白努力的克服自己把老头大腿拉脱臼的冲动掀开一侧被子露出骨折的腿,结果发现此时老头的阴茎居然是充血勃起的状态,旁边男护士和实习生把骂到嘴边的脏话咽回去后紧闭双眼侧过头去。
那没办法啊,手不老实还能摁住,可这勃起了总不能也给摁住吧。
此时小白决定速战速决,咬了咬牙伸手活动老头的左腿,没想到这隔着医用手套的触摸居然也让老头兴奋了起来,就只见老头开始有节奏的弓腰顶胯仿佛是在日空气,加上手术后老头个人卫生习惯不是很好龟头和冠状沟上满是包皮垢,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随着老头的蠕动穿透医用口罩袭向小白。
小白抑制住喉头传来的干呕冲动规规矩矩的帮老头活动着左腿,可眼见老人蠕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单纯的小白开始担心起老头是不是身体出了问题正俯身准备询问,之见老头猛地把胯一转,勃起的阴茎对准了小白同时身体突然绷紧,伴随着一声低吼“额啊!”
一束喷射高度不可思议的腥臭黏腻精液喷到了小白的眼镜、口罩和白大褂上,电光石火间没待小白反应过来老头的第二轮喷发更加猛烈直接抛甩到了小白扎成丸子的一头乌发之上,随着老头的身体随着射精瘫软下来,这件单人病房中的时空好似骤然停滞了几秒。
“啊!!!!!”
根据小白的描述,从事情发生到病房被听到她惊声尖叫赶来查看情况的医护人员连带着看热闹的家属塞满之间的时间她就这么呆愣在原地,老头左右目睹了一切的二人也手足无措的看着满脸白浊的小白,一切实在来的太突然了。
可想而知,之后的病房里乱成一锅粥,护士长拽着险些崩溃的小白离开病房清理身上的精液,有医生急着询问两名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的男护士和实习生,另外几名医生则摁住了嘴角快咧到后脑勺的老头,保安正在驱散堵在门口议论纷纷的患者家属,甚至有两三个看出殡不嫌殡大的患者拄着拐坐着轮椅过来凑热闹。
在那之后小白被带到了护士站,几个护士和护工七手八脚连安慰带哄的擦干净了小白身上的精液,至于眼镜则被小白连大褂带口罩一起毫不犹豫扔进了医疗垃圾桶里,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在下班前康复科的白医生被老逼登病患颜射的事儿就在医护人员和患者之间传开了。
至于这位能靠意念射精的始作俑者呢——当天家属就给办理了转院,救护车连夜拉走的,听说是家属觉得过于丢人直接转到了隔壁省。
“亲爱的,你、你。”我心情复杂的看向一旁低着头嘟着脸的小白。
“你敢笑立马就分手!敢爽也不行!”小白这句听起来是认真的。
“咋,我在你心里有那么缺德吗?”
“我不干净了!”小白此时抱住双膝埋低脑袋团成一个球嘟囔到。
我上去抱住小白球顺便摸了摸她依旧还散发着精液味的头安慰起她:“怎么会,不会嫌弃你的,没人会嫌弃你。”
“谢谢你。”
“话说,这个周末要不就家歇歇?”我试探着问到。
小白抬起头一脸倔强的看着我:“我要去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