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棠在心里算了算,“三万两黄金?”段砚洲摇了摇头。林书棠想了想,也对,这崇国府都有五万两黄金,能称得上巨额嫁妆的定不止这个数,她道:“三十万两?”段砚洲又摇了摇头。林书棠这回有些猜不准了,“三千万两黄金?”段砚洲回道:“是三千万两白银,另外还有五十万两黄金。”林书棠听罢,不得不感慨什么叫做首富。看来这陈老爷也不是什么能人,只不过是娶了一位娘子,靠着嫁妆都能成首富。估摸着这些年做生意,还败了不少银子。她眸一扬,一笑道:“是该拿回来。”有些东西,就算他们拿来当茅厕石,也不能便宜了狗。段砚洲拉开帘子朝外看去,“再往前翻过三四座山,路过七八个县衙,估摸着就该到了。”等到了青州,就说明已到了南方,离着岐南也就只有十天的路程。林书棠喝完手中的米酒,隐约觉得头一阵晕乎,身子也热得厉害。她解开身上的斗篷,拉了拉领口。段砚洲瞧着一惊,忙给她披上斗篷,“眼下天寒,你小心冻着。”林书棠头晕得厉害,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扯了他又披上的斗篷。段砚洲见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立马发现了什么,“书棠,你好像喝醉了。”林书棠微眯着眼睛,将头靠在他的肩上摆摆手,“我没醉,我平时能喝一瓶白酒,怎么可能喝点米酒就醉。”她虽然看似清醒,但是的确是醉了,原主可是滴酒不沾从未喝过酒。方才她可是喝了整整一瓶米酒,即便度数不高,但也让她醉得一塌糊涂。这不,靠着段砚洲肩头的她越发不老实。一会儿唱歌,一会儿骂人。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段砚洲静静坐着,任由她发酒疯,只不过会时不时给她披上不断被扯掉的斗篷,生怕她着凉受风寒。两人一来二去,林书棠也累了,挂在段砚洲的肩头,喃喃念出一个人的名字。段砚洲猛地睁开眸,竖起耳朵细细听着,瞧着好像是个男人的名字。林书棠念完后,闭着眼睛笑着,“好想好想你”段砚洲脸色瞬间沉下,比马车外的寒冰还要冷,“书棠,他是谁?”林书棠现在醉得糊涂,听到问话,不过脑子的答道:“我老公”段砚洲有些听不明白,“什么?”林书棠接着道:“哦,你不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老公啊,就是夫君”“相公”段砚洲的脸色更沉了,一双幽黑的眼睛仿佛能吃人。其实,林书棠方才说的不过是个游戏人物。林书棠继续挂在他的肩上,嘴里还喃喃念着那个人的名字,一边说一边笑。段砚洲静坐着,脸是又沉又黑,却还不忘被林书棠拉斗篷。他再不悦,再难过,头等大事都是不能冻着她。林书棠的酒劲一直不见散,唠叨了一会儿,突然双手捧着段砚洲的脸颊,睁开了湿润迷离的眸看着他。那双眼睛犹如春日桃花,十分勾人。段砚洲睁大双眸,怔怔看着她,僵直着身子,脖子处青筋突起,似在隐忍。这回,他红的可不仅是耳根,还有脸颊和脖子。林书棠迷迷糊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嘴角微微扬着笑道:“又做梦了,这回竟然梦到夫君你了。”说完,朝着段砚洲的薄唇毫无预兆地轻轻贴上去。温热的唇相贴。段砚洲瞳孔一震,呼吸短促,浑身的血液通通涌入大脑,胸口的心发狂似的跳动。眼见他快绷不住时了,林书棠又突然收回吻,半眯着眼睛看着他喃喃道:“你说,你不会真的能有一个时辰吧?”段砚洲好似突然明白了这话中的意思,脸色又一变。不过很快,他又突然冷静下来,缓缓伸出手温柔地捧着她滚烫的脸颊,沉声道:“书棠。”林书棠轻声应,“嗯”段砚洲声音暗哑,透着平时不见的强势,“我是谁?”林书棠缓缓道:“段砚洲”段砚洲指腹轻轻揉着她的脸颊,情动的双眸深深看着她,字字道:“没错,是我,书棠,我才是你的夫君”话落,朝着她红润的唇吻去,带着极强的占有欲,一点点碾过唇面,试图将她方才念出的那个名字全都扫去,只留下他自己。:()新婚流放?我改嫁小叔携空间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