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遥远的天边渐渐出现鱼肚白,将整个天空的色彩逐渐拉开帷幕。
几乎是同时的,床上的人儿才有动静。
白栀的脑袋还晕晕乎乎的,她动个身都抽痛不已,良久后才揉着脑袋慢慢起身。
全身上下好似被车碾压过,从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让她失力倒回床上。
屋内静悄悄的,而且这风格与其不一样,但是特被熟悉。
白栀的脑袋更痛了。
她捂着脑袋细细去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很成功的喝断片。
白栀完全想不起来什么。
喝酒果然耽误事。
明明自己喝了十杯好像也没什么大事的,怎么第二天…痛的那么厉害。
她的手刚放下,厕所里便传来响动,白栀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过去,她彻底呆愣住。
她看见江悸穿着深蓝色的睡袍,领口大开,若隐若现的能看见里面的风光。
略微有点红色的印记,也不知道是什么。
白栀惊讶三秒后才害怕的拢紧被子把自己团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自己怎么没穿衣服?还被弄了那么多的痕迹?跟蚊子咬的一样。
白栀的眼底浮现出害怕和恐慌,她默默往后退。
“你…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面?我…我我江悸你…你对我做做了什么?”
白栀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一样。
他像是乘人之危的小人。
让白栀备受忌惮。
“只只忘记了?昨天的事情可不是我主动的。”江悸眼中尽是意料之中,他绑好腰间的带子,迈步朝白栀走过去。
白栀压根不需要他的好心提示,因为这样只会让她觉得自己可恶至极。
“你别过来,我我我才不相信昨天你没干坏事,我可安分的,怎么可能会干坏事。”
“而且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可以乱闯!”
白栀警惕的叫停江悸。
对他特别忌惮。
就怕他狼心大发又把自己生吞活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