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容啊,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科技改变生活,早用上热水器了,哪儿还有热水房。”
“怎么没有,你们不是还让我领了两只桶接热水吗?”
“谁啊?在哪儿领呢?我来这儿几年了,没听说发过桶啊。”
“就在…”
“行了,你肯定是昨晚没睡好。”
总而言之,众人的说辞出奇一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真的是容姒精神错乱臆想出来的一样。
现在,这张画报再次出现了。
容姒平静的心绪难得有了点小激动。
不知道这张画报能不能看清脸。
容姒也很疑惑,她为什么会对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如此感兴趣。
奇异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总觉得有一个不小的谜团要解开了。
陈芳把画报递给容姒。
万幸这张画报比较干燥未生霉斑,随着泛黄的页脚被展开,一张熟悉的面孔进入三人视线。
陈芳惊讶地喊出声。
“头儿?!”
一直把画报当扇风工具,她根本没注意看内容。
画报旁有行模糊的标题,容姒拿远了点儿,虚眯着眼睛念了出来。
“东临市青年实业家。”
再往下应该是辨不清的米粒小字,应该是详细介绍什么的。
画报右上角还粘了张薄薄的明信片,有投递过的痕迹,容姒将其撕下来。
背面还有字,写着。
——予棠清留念。
这不似全名的略含亲昵的称呼,听起来属于某个女人,似乎还与秦长白关系匪浅。
“棠清是谁?”
容姒牙根儿有点酸。
之前在秦长白的办公室里,他偶然向容姒透露了点文化馆工作人员尤其是包括他自己在内的编制人员的特殊性。
所以容姒知道,秦长白不是平均年龄几十岁的一般人类。
岁月漫漫,青春韶华,且惜光阴,且惜眼前人。
难道,在那个时候,有人抢先一步,把她的禁欲上司追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