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啥?昂!干啥呢?都冷静!冲动,是无法解决问题的!”
信访室的老李,眼看现场局势要失控,慌忙再次展开双臂护住楼傲雪,色厉内荏地冲逼近的群众大吼过后,又连声催促楼傲雪,快点回到大院内。
楼傲雪却像傻了那样,站在原地用力咬着嘴唇,一动不动。
“大家都冷静下啊!逼死憨子老婆的人,是那个赵剑,不是楼副镇啊!”
老闵绝对是闵家村,最理智的人。
他正在帮闵柔不住地给崔毅道歉,眼看本村的上百号村民,即将失去理智要为难楼傲雪,再也顾不上别的了,慌忙大声吆喝着冲了过去。
再说崔毅。
这会儿总算明白是咋回事了。
他想到了今早在老闵那边吃包子时,老闵给他说过的闵憨子了。
这才知道刚才差点把自己咬死的女孩子,就是闵憨子的大女儿。
才知道老闵说的那个,糟蹋保姆的大官的儿子,原来就是赵剑!
赵剑抢走了(特别注解,连手都没有牵过)他老婆,又让他被闵柔误以为是赵剑,差点咬死他。
这他娘的算什么事?
抬手捂着还在向外淌血的脖子,崔毅心中那个腻歪劲,就别提了。
对楼傲雪和赵剑这对“肩负音符”,简直是恨到了骨子里。
“绝不能让赵剑,死得太轻松了。”
崔毅暗中下定决心后,索性脱下白衬衣,缠在了脖子上。
他得赶紧去卫生院包扎下伤口。
总流血,实在不是个事!
说不定还得打上几针的狂犬疫苗——
暂时把衬衣当作绷带,缠在脖子上包住伤口后,光着膀子的崔毅,弯腰要扶起自行车时,现场的局势忽然失控。
只因——
“姐,咱妈呢?”
心中惶恐不安的闵娇,抱着姐姐号哭时,脱口问出了这句话。
“咱妈死了!被这个女人的未婚夫给糟蹋后,跳河自杀了。”
听到小妹的这个问题后,父母双亡后必须坚强的闵柔,精神瞬间崩溃,哭着回答小妹的话。
闵家姐妹俩的对答,对此时只想帮她们讨回公道的村民们来说,那就是一支燃烧的火柴,放在了浇满汽油的棉纱上。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