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
“最难的是什么”
钟予沉默了一下。
他的眼睫半阖着,浓密的睫毛一颤不颤,有一瞬间苏蓝以为他已经困倦地睡着了。
“做饭。”
他唇角抿起一个微弱的笑容。
“我想让你喜欢我的手艺,苏蓝。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所以每样都学了很久。”
说着,他慢慢地动了动手。
“手腕”
那双白皙纤长的手还被拴在床角,丝带不懂人情世故,将那凝玉一样的手腕皮肤勒出了红痕。
带着倦意的声音让人心里痒痒的。
但苏蓝知道他是真的被自己折腾地够呛。
“我有点困苏蓝。我能睡一会儿么”
“好。”
她伸手去解丝带。
丝带是银白色,苏蓝随口道,“外族的语言,听起来还挺好听。”
话音落下,她没注意的视角,钟予睁开了眼,绿眸里清清荡荡,已经睡意全无。
“你喜欢吗”
解完丝带,柔顺的丝绸缎带被他随手拂下了床。
“嗯”
“外族的语言。”
苏蓝回眼看他。
钟予枕在枕头上,长睫微微撩起,仰望她。
眼尾染上了薄薄的红,说不出来是羞意,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很诱人。
苏蓝扬眉。
手解除了束缚,钟予贴过来靠近了一点她。
被毫不留情勒出红痕的手腕轻轻弯起,他停顿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带她贴上他。
那双绿眸里又开始弥漫上水雾。
玫瑰香气馥郁,苏蓝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的后颈的烫意灼烧起来,不是什么好兆头。
易感期不是闹着玩的。
钟予真的不应该再引诱她了。
很快,她就知道了为什么。
然后钟予勾住她的衣角,纤细的脖颈后仰,眼睫阖上颤动,慢慢地轻叫了一声。
他用的是外族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