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江寒栖的心忽然被这个字眼触动了一下?。
是?了,他和洛雪烟都?是?妖,但江羡年是?人类。他们才是?同类。
“你的发髻是?歪的。”
被江寒栖一打岔,洛雪烟的思维完全发散不起来。她大为?不解地望着?盯上她发髻的江寒栖。
他是?怎么从异香蹦到发髻的?
“这个不重要?,先回去,阿年发现你不见了在找你呢。”洛雪烟要?拉着?江寒栖回去,没?拉得动。
“重要?,我看不顺眼。”江寒栖挣脱洛雪烟的手,伸手把发髻拆了。
“哎,你都?没?梳子拆了”
洛雪烟话说了没?一半,看到江寒栖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木梳,给她梳顺头发,三?下?五除二地拿簪子盘起头发,绾了个规整的单螺髻。
她一堆话卡在嗓子里,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江寒栖往后退了些,看到单螺髻立在正正好的位置,终于舒心了,说道:“以后我给你编发,不用旁人。”
“我们离得又不近,怎么找你编?”洛雪烟搞不懂江寒栖的脑回路。
她就找江寒栖编过几次发,怎么他还上瘾了?
“回头找个地方。你早起,我在那处等你。”
“起不来。”
“早点睡。”
“我觉得忍冬编的挺好的。”
“不好,她盘的发髻是?歪的,很难看。”
“不编不行吗?天太冷了,真起不来。”
洛雪烟说完,看到江寒栖失落地垂下?眼眸,细看还能看出些委屈的意味。
她虽然不懂江寒栖为?什么对编发的执念这么深,但看他这样,还是?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松了口:“我尽量,不能保证每天早上都?能起的来。”
“起不来也没?关系,我每天早上都?会去那里的。你去,我肯定在。”目的达成,江寒栖满意地勾起嘴角。
他之前发现放低姿态会换来洛雪烟的纵容,试过几?次,屡试不爽。
心善之人难以拒绝柔弱者的请求。他虽非柔弱,却可以装得柔弱。
两人前后脚回到鹤羽殿。
江寒栖解释说自己?有要?事需单独处理,所以才离开片刻。他有意把话题引到萧子善身?上的异香,看江羡年他们对异香没?什么反应,便打探萧跃安对那香是?否知情。
“和庆公主身?上的香气本王也是?第一次闻,辨不出是?何种香料。那香有哪里不对吗?”萧跃安问道。
“我以前闻到过这种香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香是?针对妖邪的,”江寒栖面不改色地扯谎,把矛头指向?萧子善,“此香非凡物,极少有人会当熏香用,也不知和庆公主是?怎么寻到的。”
“妖邪?”萧跃安一下?想?到揣测容贵妃为?妖邪的只言片语。
难道皇姐也在暗地里调查容贵妃?
短短两个字扯出无数思绪,他联想?到萧子善的双生子哥哥——萧子慕。
萧子慕几?月前领五万将士和煌月国的一万大军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