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你行行好,放了我儿子,他什么都不知道。”
“你个毒妇,我父亲做了什么,你竟然如此囚禁虐待他?”
苍天明鉴,她整日好吃好喝的供着,如果喂饱饭也算是虐待,那她认了。
假店主连忙捂住儿子的嘴:“休要胡说,荆店主把我藏在这儿是保护我。”
“爹,你别怕,我们去报官。”
看着油盐不进的儿子,假店主一巴掌拍到他的头上:“若不是荆店主,我别说是我,就连你和你母亲也早被胡玉荣灭口了。”
父亲的话犹如当头一棒。
“那,前几日胡小姐在玉妆阁的事也是真的。”
得到肯定。
少年意识到是自己莽撞行事了,给荆昭作揖:“为我之前的鲁莽和出言不逊给店主道歉了。”
“无妨,不知者无罪,虽如今胡玉荣被禁足,但此事尚未解决,还要委屈刘店主再在此多住几日了,还有你。”
“那我母亲呢?”
木冬:“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了。”
二人出来后,木冬把荆昭送回小院。
刚进屋子,就看到桌上一堆礼品,荆昭把东西收好,熄灯睡觉。
第二天,荆昭起了个大早,去了徐江行住的院子。
“公子,您昨日送出去的东西现在都出现在大门口了。”
徐江行一下子清醒过来,跑出去一看,昨日送去的东西一个不少的东倒西歪的出现在门口。
不过有趣的很,昨日的钱袋子可没被送回来。
“真是小心眼,这事还过不去了。”
下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那这些东西…”
“扔了。”
“等等,把这些东西放进仓库,任何人不准碰。”
“是。”
把垃圾送走的荆昭神清气爽,胃口大开,去烧饼摊买了三个饼。
烧饼摊主和她搭话,声音低低的,没有了往日的粗矿洪亮。
“明日我要回老家了。”
荆昭在旁边的面馆要了一碗肉臊面,呼噜呼噜地吃着。
“还回来吗?怎么如此突然?是出什么事了?”
“家中老母病重。”
荆昭拿出身上的银子,给了摊主。
摊主眼神发亮,却连连拒绝:“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能拿你的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