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值钱啊我——太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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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ing。
我顶着黑眼圈冲进咖啡厅,昨晚上算了一下按我的工资要还完钱要多久,我悲伤的得出结论,得还好几年,而且是在我没有出问题,工作稳定的前提,越想越难过。
安慰自己,明天多摸会鱼吧,反正工作的日子看不到头,我的人生是看到头了。
哇的一声哭出来,命好苦啊。
安室透正在给绿萝浇水,闻言头也不回:“陈小姐昨晚没睡好?”
“梦见被黑皮金毛妖精追杀。”我没好气地套上围裙,“安室先生知道东京哪里有驱邪神社吗?”
“或许可以试试这个?”安室透突然逼近,指尖擦过我的耳畔。
我都不敢动了,看着他从我的发间摘下一片枯叶:“沾到了。”
“哇塞大哥!你现在是咖啡厅服务员,不是牛郎啊!!”我向下一缩,立马远离他。
“我们是正经咖啡厅,信不信我跟老板举报你骚。扰同事!”
“啊,抱歉,我只是想帮陈小姐摘掉叶子。不过陈小姐身上有火药味呢,昨晚去过射击场?”
织田作的声音如冰刃劈开空气:“她帮我调试了新买的烟花。”
安室透转头,看见红发男人拎着超市塑料袋站在门口,袋口露出半截法棍面包和……一把□□92FS手,枪?
“东京允许私人持有军火?”他笑容完美。
“仿真模型。”织田作掏出手枪拆成零件,“用来教孩子防身术。”
柯南的尖叫从门外传来:“小瑶姐姐!元太被自动贩卖机吃钱了!”
我拔腿就跑:“来了来了!织田老师记得把‘模型’收好!”
安室透凝视着织田作手中的枪,管——那分明是刚上过油的膛线。
“你知道吗?”他突然说,“你保护她的样子,很像在守护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织田作将零件叮叮当当扔进塑料袋:“她比炸弹麻烦。”
“会自己跑,会闯祸。”他眼底掠过极淡的笑意,“但炸弹不会在停电时给你唱走调的歌。”
风铃轻响,陈瑶咋呼呼的声音撞碎一室寂静:“修好啦!我是不是超厉害……你们在聊什么?”
安室透看着少女鼻尖沾着的机油,突然想起昨夜窃听器里传来的荒诞歌声。那时她一边给织田作的枪上油,一边用《哆啦A梦》的调子唱:“每天被帅哥包围好开心~但是欠债还钱要人命~”
“在聊新甜点配方。”他笑着端起托盘,“要试试辣咖喱慕斯吗?”
我和织田作异口同声:“不要!”
咦,邪恶金毛,什么地狱配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