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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就是他(第1页)

拓跋筱遇刺的消息犹如一阵疾风般迅速传遍整个上京,眨眼间就传入了深宫内苑之中。得知这一噩耗后,皇帝龙颜大怒,立即下令让人将身受重伤的拓跋筱接入皇宫,并召集了宫中所有医术高明的御医前来救治。经过御医们的抢救,终于勉强稳住了拓跋筱那岌岌可危的伤势,但他依旧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都会断绝。皇帝听闻儿子暂无性命之忧,稍稍松了一口气,随即匆匆赶往拓跋筱所在之处探望。当他踏入房间时,看到拓跋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与恼怒。皇帝快步走到床边,紧紧握住拓跋筱那毫无血色的手,眼中满是关切之情,却忍不住埋怨起来:“你这孩子,好好的王府不住,偏要跑去酒楼住!”拓跋筱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剧痛,艰难地开口回应道:“让父皇费心了。”宇文皇后也闻讯赶来,她一脸焦急地冲到床边,泪水止不住地流。她一边用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花,一边泣不成声地向皇帝央求道:“皇上您一定要彻查到底,揪出幕后黑手,严惩不贷!绝不能让这种恶徒逍遥法外啊!”站在一旁的拓跋荣阳连忙上前劝慰宇文皇后:“皇后莫急!此事朕定会追查到底,绝不姑息养奸!朕已派遣得力之人前去调查此事,相信不久之后便能有消息传回。”说罢,他转头看向拓跋筱,语气略微缓和地问道:“筱儿,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当真没有看清刺客的模样?”拓跋筱微微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回父皇,儿臣当时刚刚从梦中惊醒,尚未完全清醒。那刺客蒙着脸,所以儿臣确实看不真切。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刺客乃是一名男子。”拓跋荣阳心中嘀咕,说了跟没说一样!仅仅用拳头就能把人的五脏六腑给震伤,这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女人所为!拓跋荣阳愈发坚信这件事就是拓跋炽干的。只可惜拓跋筱竟然声称没有看清楚那个人是谁。拓跋荣阳不禁长叹一口气,心里埋怨起来。筱儿这次真是糊涂!哪怕说一点点与拓跋炽相似的特征或者线索也好啊,这样一来,他就完全有理由把这个罪名牢牢地扣在拓跋炽的头上。拓跋荣阳不甘心地再次向拓跋筱暗示道:“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没瞧见?”拓跋筱紧闭双眼,似乎根本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只是淡淡地回应道:“父皇,儿臣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拓跋荣阳满心的期待瞬间化作了泡影,一股深深的失望涌上心头。就算拓跋筱不肯指控拓跋炽,他也并非毫无办法。大不了,自己亲自出马,想办法把这罪名强加到拓跋炽的身上去。拓跋荣阳无奈地摇了摇头,嘱咐宇文皇后留下来悉心照料拓跋筱,便转身匆匆离开了房间,朝着议政殿走去。负责查探的魏长风早已在此恭候多时,他身姿挺拔地站立着,神情专注且严肃。拓跋荣阳急匆匆地赶来,脸上满是急切之色,还未站稳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魏卿,案情查得如何了?”案发现场一目了然,窗户被破开,地上散落着些许碎木片。墙壁之上,则有着一个如蛛网般密布的拳印,触目惊心。除此以外,整个房间内并未见到任何明显的搏斗痕迹。显然,更像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单方面施暴。魏长风前两年才来投靠大梁。他凭借其利落谨慎的行事风格以及胆大心细的特质,很快就得到了重用。只可惜,他并非大梁人,恐怕再升已无望。魏长风恭恭敬敬地向着拓跋荣阳行了一礼,然后缓声说道:“回禀陛下,依微臣在现场所查看到的情形判断,此事不像一场精心策划的刺杀行动,反倒更像是有人单纯为了泄愤而出手伤人。此外,现场除了那处呈现出蛛网状的拳痕外,再无其他有价值的线索可寻。不过,单从这拳印本身分析,微臣推测出手之人应当身负惊人的巨力,不然绝不可能造成这般恐怖的痕迹。而且,根据拳印所处的高度可以推断,此人身形高大修长,估摸应和筱王殿下的身高相差无几。”拓跋荣阳气得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好个逆子!来人呐!速速前去将拓跋炽给朕抓来!”魏长风心中充满了疑惑,尽管外界一直传闻拓跋炽和拓跋筱关系不睦,但似乎拓跋炽对任何人都不太友善啊!素闻拓跋炽生来就拥有惊人的神力,然而仅仅凭借这点,并不能证明此事就是他所为。而且魏长风推测,拓跋筱肯定知晓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可他却坚称没有看到任何可疑之人。如果真凶是拓跋炽,以拓跋筱的心性,他岂会放过如此绝佳的时机,不将拓跋炽置于万劫不复之地?这起案件看似简单明了:就是有人闯入房间打了拓跋筱。但令人头疼的是,牵涉到这桩案子里的人物,其身份和地位实在是过于显赫且错综复杂!,!目前的状况着实棘手:拓跋筱明明清楚凶手的身份却闭口不言。而拓跋荣阳则铁了心要把罪名强加给拓跋炽。那么,拓跋炽又为何要出手殴打拓跋筱呢?魏长风思绪万千,自己只不过是刑部一个微不足道的员外郎而已,这些高层之间的纷争实在太过深奥,根本不是他这种小角色能够插手过问的。拓跋荣阳在殿堂内焦急地等待许久之后,终于盼来了拓跋炽。拓跋炽昂首挺胸地站立在大殿中央,面色沉静如水,目光坦然地直视着拓跋荣阳。拓跋荣阳怒发冲冠,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拓跋炽,气急败坏地吼道:“拓跋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兄长!该当何罪!”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万钧,在朝堂之上回荡不休。拓跋炽却毫无惧色,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站在那里,仿佛对拓跋荣阳的怒斥充耳不闻。他微微扬起下巴,一脸不屑地回应道:“皇上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吧!臣无话可说。”拓跋荣阳被拓跋炽这副油盐不进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着,一时间竟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斥责。魏长风不动声色地瞥了拓跋炽一眼:这位皇子果真如外界传言那般狂妄不羁,简直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拓跋荣阳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再次怒喝道:“你是否妄图谋害你的兄长?将拓跋筱打得奄奄一息,几乎丧命!”面对拓跋荣阳的质问,拓跋炽依旧摆出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既不反驳也不承认,只是淡淡地说道:“拓跋筱说是那便是!”拓跋荣阳闻言,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最后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身后的龙椅上。如果拓跋筱会亲口指认你的罪行,哪怕只有半句,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地下旨将其处死!魏长风不禁又多打量了拓跋炽几眼,心中暗暗感叹:这位皇子当真是与众不同,如此行事作风,实在是令人称奇!“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何时!来人啊!速速前去将筱王给朕抬过来!”皇帝拓跋荣阳怒发冲冠地吼道。魏长风则始终紧紧盯着拓跋炽,只见他那张冷俊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副毫无波澜的模样,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皆与他无关,完全就是一个局外人。没过多久,便见一群侍卫急匆匆地抬着拓跋筱走进了议政殿。此时的拓跋筱面色惨白如纸,嘴唇更是呈现出一片骇人的乌青色,看上去伤势着实不轻。见到儿子如此惨状,拓跋荣阳语气极其轻柔地问道:“筱儿,你如实告诉父皇,是不是这个逆子?”拓跋筱只是淡淡地瞟了拓跋炽一眼,便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回父皇,当时情况危急,儿臣并未看清凶手是谁,所以实在不知是否与他有关。”拓跋荣阳显然并不甘心就此罢休,继续追问道:“那你再仔细回想一下,说不定就能想起些什么有用的线索?比如凶手有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拓跋筱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依旧用那虚弱的声音说道:“儿臣真的没看到……”看着这对父子之间你来我往的问答,站在一旁的魏长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这父子三人可真是有意思得很呐!拓跋荣阳似乎仍旧不愿放弃,竟然又转头向魏长风询问起来:“魏爱卿,依你之见,这谋刺之人会有哪些显着的特征?”魏长风面色凝重地向众人恭敬行礼后说道:“依微臣之见,仅从案发现场所遗留的种种迹象判断,此人身怀惊人巨力无疑。至于其身高方面嘛,据微臣观察推测,大概与筱王爷不相上下。”拓跋荣阳闻言,满脸怒容地指向拓跋炽,厉声呵斥道:“你这个逆子!事到如今,证据确凿,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面对父亲的斥责,拓跋炽面无表情地再次行了一礼,语气平静地回答道:“臣无话可讲。”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扎木突然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走到殿中央,拱手抱拳高声说道:“启奏皇上,仅仅凭借以上这两点线索就要定人之罪,恐怕难以服众!还望陛下三思而后行!”拓跋荣阳正因为拓跋炽的态度而恼怒,此刻听到扎木竟敢当众反驳自己,顿时火冒三丈,怒吼道:“谁敢多说半个字,朕严惩不贷!”正当拓跋荣阳气势汹汹之时,一声洪亮且带着些许沧桑之感的女子声音骤然在大殿内响起。“哀家!”随着话音落下,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大殿之外缓缓走来一道身影。那人身旁有两名宫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每走一步都显得有些吃力,但却依然透露出一种威严。拓跋荣阳一见来人竟是萧太后,脸色瞬间变得惶恐起来。他连忙起身,快步迎上前去,亲自扶住萧太后,并关切地问道:“太后您怎么来了!”说着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萧太后,一同走向那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之前。萧太后轻轻地摩挲着那雕刻精美的扶手,目光缓缓扫过整个议事殿,她的声音清朗而有力地响起:“哀家,已经好多年未曾踏入这议事殿了!老伙计,咱俩可是好久都没有相见啦!”,!萧太后微微抬起手,轻轻拍了拍那扶手,仿佛是在与一位久违的老友亲切地打着招呼。她从容不迫地走到龙椅前,板板正正地坐了上去,双手自然地交叠放在拐杖之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威严和庄重。“遥想当年,先帝突然驾崩,将年幼的皇帝托付给了哀家。那时外有强敌环伺,内有忧患重重,哀家日夜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稍有不慎便让这大梁江山毁于一旦。我殚精竭虑唯恐行差踏错辜负了先帝对我的重托!所幸,哀家总算是没有愧对列祖列宗!”说到此处,萧太后慢慢地站起身来,面向一侧,远远地拱手作揖,那动作优雅而虔诚,就好似正在向已逝的先帝和祖宗们汇报自己这些年来的功绩,并以此表达深深的敬意和告慰。萧太后重新坐回龙椅,目光炯炯地看向下方众人,再次开口问道:“皇帝在位三十余年!可当的起国泰民安?可当的起攘外安内?可还算的是一位好父亲?”她那犀利的目光直直地望向垂手在侧的儿子,眼中满是愤怒和失望,仿佛对他的无能感到无比的愤恨与无奈。"你既然一心想要享受这身为君王所带来的欢乐,哀家也不会强行阻拦于你!毕竟,上天眷顾,让你生下了两个出色的儿子!待到时机成熟,将这大好河山交付给他们手中,咱们大梁在未来的数十年间,自然能够高枕无忧!"萧太后说到此处,稍稍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心。"你现在是做什么!自毁国祚!自断根基!兄弟尚未相残,你便迫不及待的举刀相向!"萧太后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大殿内炸响,令人不禁心头一颤。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悲凉:"你若执意要杀掉阿蛮,为娘不拦你!为娘只想问一句:阿蛮死后,谁可迎敌!谁可威慑四方!谁可力压各部族!阿蛮死,大梁崩!"随着萧太后这番话落下,整个大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静得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面面相觑,皆是被萧太后这一番言辞震撼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一席问话不仅仅是针对皇帝一人,更是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在场每一个大臣的心头上。拓跋荣阳低垂着头,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双唇紧闭着,不敢回应萧太后那凌厉的质问。时间倒流二十年,他尚可搬出德高望重的老元帅,但如今岁月如梭,老帅已然年迈苍苍,早已经过了驰骋沙场的年岁。而老帅之所以依旧执掌帅印,也是为了制衡拓跋炽手中日益膨胀的兵权。萧太后威严地扫视着整个大殿,她那犀利的目光如同两道闪电,所到之处众人皆纷纷低头,无人胆敢与之对视。“拓跋荣阳啊,哀家苦口婆心地教导于你,可你却偏偏学不会做人的道理和治国之道。你怎么就单单只学会用那些阴谋诡计!原本好好的一个大梁国,竟然被你折腾得民不聊生!”萧太后越说越是气愤,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这些孙子,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个个是哀家的心头肉!你怎么就不知道让他们兄友弟恭共卫大梁?反而是你这当爹的急于让他们自相残杀!”说到最后,萧太后已是怒不可遏,浑身颤抖起来。萧太后满脸失望之色,眼中甚至隐隐有泪光闪烁,她痛心疾首地说道:“筱儿自幼聪敏,本应是治国良君,却被你教的玩弄心机,阴狠毒辣!也罢,亦不失为一国之君!反倒是你憎恨厌恶的阿蛮最成器!统兵之才天纵赋之!这些年南征北战无往不利!你若好好教导这俩孩子,一君一辅,何愁大梁不兴,何愁大梁不独霸天下!”萧太后抬起头来,仰天发出一声长叹,似乎想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懑与不甘都宣泄出来一般。她微微摇着头,口中喃喃自语道:“唉……真是猪油蒙了心啊!”萧太后猛地举起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击在了脚下那光滑如镜的玉石地面之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撞击声。在场的众人听到这声音皆是心头一颤,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萧太后那威严凌厉的目光。最后,萧太后再次将手指向了拓跋筱,语气严厉地告诫道:“筱儿,如果你有志于成为一代雄主,那就千万不要被你那糊涂的父亲蒙蔽了心智!快快丢弃掉那些阴暗卑鄙、见不得人的心思和手段吧!要知道,真正的王者应当是以堂堂正正之势去争夺皇位,凭借自身的德行和实力让人发自内心地信服并甘愿臣服,而绝非依靠机关算尽的阴谋诡计去迫害他人!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成就一番伟大的霸业!”只见萧太后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她那威严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众人后,沉声道:“哀家言尽于此!从今往后,哀家绝不会再多说半个字!诸位爱卿应当静下心来仔细思量一番,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倘若国家根基动摇,你们又将何去何从呢?”语罢,萧太后迈步走向拓跋炽所在之处。拓跋炽见此情形,赶忙恭恭敬敬地向萧太后行了一个大礼。萧太后微微颔首,表示对拓跋炽礼数的认可,紧接着,她伸出一只手,重重地拍在了拓跋炽宽厚的肩膀上,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情:“阿蛮啊,真是好样的!咱们拓跋家的男儿理当如此!为人处世要堂堂正正、光明磊落;面对困难要不屈不挠、勇往直前!这才是真正的男儿本色啊!”拓跋炽闻听此言,连忙再次躬身施礼道:“孙儿实在是愧不敢当!”然而,萧太后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你当之无愧!”随后,萧太后转过身去,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离开了议政殿。今日在此,她终于得以一吐为快,将这些年来积压在心底的话语毫无保留地倾诉而出。至于那些大臣们究竟会不会听从她的劝告,那就只能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男扮女装为祸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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