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确也看关山月还在担忧山鬼,便继续吸引祝安的注意。她问道:“你为什么去江府?”
“给江小姐送狐狸。”
“我离开时问过阍人,他们说你早早便离开了。这么短的时间,你应该见过我不久就走了。狐狸是你上门的借口吧?去江府,你另有所图?”
“很丰富的想象力。”
“那我就继续不负责任的猜一猜。是为什么呢?江鹤清?今天你见到他时,眼神很怪。昨夜他似乎受了重伤?是你做的?”安确也眼睛发亮。
祝安笑着摇头,并不说话。
“我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昨日上午,有人给我送过一封信,让我提防江鹤清。送信之人,是你吗?”
“是我吗?”
二人相视,眼神对峙。
“嗬嗬……”倒地的山鬼重新发出声音。
祝安目光一凌,提枪横指,欲再次上前。
安确也眼疾手快抓住她的胳膊。
祝安反手挣脱,将长枪隔在二人之间。谁料长枪寸寸软成铁链,从她手中滑走。
安确也笑道:“看来这长枪还认我。”
祝安面不改色,直接转身施法,攻向山鬼。
关山月还在山鬼身上。
安确也一掌打向祝安,灵光消散,她拦在祝安面前,冷脸道:“你干什么?没看到猫还在山鬼身上吗?”
“放心,不会伤到它的。”
见祝安再次准备施法,安确也欲直接打开她的手。不想祝安早有防备,一手捏住安确也,单手施法。
安确也再次上手,抓,被挡,被反手钳制。
祝安手下运力,推。
安确也被冲击地连连后退。
祝安再次结印。
关山月闭紧眼睛、身体后缩,脚下却不动,丝毫不打算闪开。
半晌,祝安出不了手,她指尖灵力消散,问道:“你只是一只狸猫吗?”
关山月睁眼,眼中全是迷茫。
山鬼坐起身,将关山月护在怀中,口中发出“呼呼”之声,它身上的伤已基本消失。
?
安确也想起伤势突然好转的阿圭。
阿月一点也不简单。
祝安双拳紧握,眼中噙泪,咬牙道:“你能让它恢复?为何要让它恢复?你们不是知道钟北城即将面临大祸,为什么还要对山鬼留情?”
“等等!”陶醉忍无可忍地出声,他看向安确也,问道:“为什么她也可以听懂你的猫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