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金……”安确也看向关山月,对方摇头,喵道:“祝瑶或许有,但我们都不知道钱在哪儿。”
安确也微微摇头。
江鹤生眼神暗淡,几次想撑起笑容,嘴角都不可控般落下。她眼睛频眨,还在思考,宛如困兽。
想起自己应邀的目的,安确也捧着阿圭的脸,问道:“阿圭,你会幻术吗?”
阿圭歪头,轻蹭她的手心,并不答话。
“不愿说?那我换个问题。阿圭,你为何去江伯父房间。”
阿圭“呜呜”叫着,抬起前爪扒开安确也的手,落荒而逃般躲到江鹤生身后,几步的距离甚至滑了一跤。
江鹤生也瞬间抬眸,面色冷了下来,她缓缓坐正身体,道:“看来祝姑娘发现了什么?”
“江小姐愿意回答我吗?”
“我想让我爹接纳阿圭,就抱着它去了我爹卧房。”
“我帮不了江小姐,竟立刻从座上宾成了堂下客。江小姐方才还诚恳万分,现在却又敷衍我?”
“实情如此,谈何敷衍。”
“阿圭逗留许久,似在各处翻找东西。实情似乎不像江小姐说的那样简单?”
江鹤生举杯掩面,缓缓喝茶。
“看来我问不出什么。那我只好告知江伯父,若他知道自己女儿是袭击他的主谋,一定会很痛心。”
江鹤生本无反应,但听江父遇袭,她脸色一变:“等等!我爹何时遇袭?”
安确也:“?”
关山月:“?”
“江小姐不知道?”
“为救阿圭母亲,我日日早出晚归。与我爹仅有几面,也在争吵,如何得知?”
“那阿圭去江伯父卧房,所为何事?”
江鹤生躲开视线,一字不答。
夜色中,一提灯笼照亮前路。
安确也在小丫鬟的带领下回院。
关山月道:“她在撒谎。”
安确也悄声道:“你怎么知道?”
“书中写的明明白白,锁阵抓住了阿圭,无从抵赖。”
安确也叹气:“今日奇物阁幻术,与江伯父遇袭所中幻术,有相似之处。”
“阿圭也的的确确去过江父卧房。”关山月瞄向安确也,道:“阿也,你打算怎么办?”
“等,等无从抵赖的时候。就让故事按书中所写发展。阿月,为何一开始不告诉我故事内容?”
“故事已经如此简单。直接告诉你,生活不就会无趣许多?”
安确也轻笑:“那我还得感谢你?”
“不客气。”
到了院落,见其中一间屋舍还燃着灯,安确也放松下来。
陶醉,只会将她当做安确也。
安确也站在院中,注视点灯的房间。关山月则早早跑开,进了主屋。
良久。
屋舍的门打开,陶醉抓着门沿询问:“你为何站在院中?”他下巴轻抬,道:“可是为我?”
“为何这么问?”
安确也向前探了一步,陶醉便推开房门,小跑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