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知上位必然会报复丶排除异己的三皇子和无权无势的徐慕白中,这些阁老会选择后者。
河西之行,各方蠢蠢欲动,考验有之,阻挠有之,观测有之。
白儿,帝王之路从不来,你可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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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
雪下了好几天,今日一大早放晴,还出了太阳,一片银装素裹,万里铺白。
中午,趁着有太阳,陈沐阳和庄蝶蹴鞠玩耍。
两个人在后院蹴鞠。
陈沐阳踢球向姜姜。
两个人简直跟小孩子似的。
如今沈澜出征,徐慕白去外地,到真真是最放松自然的时光,无论他们回来要做什么,且先享受当下。
阳光笑容旁侧冰雪,球因在雪地上滚动极为缓慢,不一会儿整个平整雪面印满脚印。
路过丫鬟或端木盘或盆经过,见到这副景象都忍不住微微一笑,国公自从娶了夫人之后每日下朝便来找夫人玩耍,两个人恩爱异常。
「注意,当心了。」陈沐阳拉起衣袍。因球滚到的雪越来越多,不好踢了,他故意下了个大力气。
只不过没想到,啪一下——
球歪了。
没到庄蝶脚下,反而撞在盆栽上。
「不会撞碎了吧?」陈沐阳连忙喊,他走过去查看那些盆栽,这些都是婚后庄蝶中的,不少是从黄府移植过来。
花盆被雪包着,看不出有没有踢破。
陈沐阳挽起袖子,双手提起花盆边缘。
庄蝶道:「别,太冷了。」
「没事。」这花盆中积了雪,还挺重,他费力地提花盆到走廊上,蹲下身,接过庄蝶递来的手帕,擦干花盆外缘,仔细观察,「还好,没撞破。」
这可是庄蝶精心打理的药材,据说要好几年才能长好。
庄蝶笑:「我拿手帕是让你擦手。」
陈沐阳笑起来,确实不太挑剔,就又拿着这手帕擦手了,反正刚刚也只是抹开了雪,又打打衣袍沾上的雪。
「别动。」陈沐阳看着她,走到背后,亲自给庄蝶身上的大氅摘雪,因庄蝶向来怕冷,他非得她穿着大氅才出来玩。
「好了么?」
「好了。」陈沐阳道,「可别染了风寒,生病了累死人的。」
他说的累死人不是说他要照顾庄蝶累死人,而是生病之人会很辛苦。
庄蝶凝视他的脸。
论权势,陈沐阳不及沈澜;论长相,他不及徐慕白,他总是自诩英俊潇洒,可其实……也不算出挑。所谓的风靡京城闺秀,纨絝浪荡,那更是子虚乌有。
进宫面圣那天,他掌心出汗,显然也是害怕得紧。回家后,他命人把白幡烧了。原来出发前他不仅去买喜幡也让人买白幡。要是洛青帝要处死庄蝶,那陈沐阳也要挂白幡宣称皇帝老儿要处死他刚过门的新媳妇,让陈家绝种。
陈沐阳普通正常,温柔耐心细致,可除此之外,还有足足够够的坚强勇敢。更是会关注到她很多小事,这样的人,她很难不动心。
阳光洒在院中被他们乱踩脚印的雪迹,金光四散,雪暖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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