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碎片如沾露的花瓣次第展开:天庭使者赠予的淬灵丹,实为识海蛊符所化。历代圣女大婚夜暴毙,原是被剜宫取盏。
最刺目的那枚碎片里,她看见仙帝指尖悬着炼妖壶,壶口正对妖族婴孩:“待心璃盏成熟,便炼尽璃鸾血脉。”
更有一道模糊钟影镇压在天庭深处……天庭的“净世计划”,正待心璃盏将展露出更多内幕时,沉重的钟声惊鸣,万般皆散。
寥禾的唇忽然贴上她震颤的宫颈,将滔天恨意吻成一声叹息。杨雨璃的泪混着晶粉滴落血泊,绽开的涟漪里浮出更多真相——
原来那些轮回中的缠绵,皆是破局的钥匙。
她宫腔每寸晶簇的生长,都在瓦解天庭布下的记忆蛛网。
当九重锁龙膣绞碎第一千根缚魂丝时,初代心璃盏的箜篌清音终于穿透时空。
“夫君…”她反手攥住寥禾腕骨,将染血的指尖按在脐下三寸,“这才是真正的阵眼。”
“该去浇灭那些脏火了。”她将寥禾的本命剑纳入宫腔,晶簇裹着剑锋绽出十二品莲台。
“此事从长计议,璃儿先歇息一会。”
寥禾的剑茧擦过杨雨璃腿根时,晶簇自发融成露珠。她倚着残剑堆喘息,堕仙髻散落的青丝黏在潮红颈侧:“非要在此处继续…”
“少主先前的剑诀,可比这狠多了。”他屈指弹了下挺立的阴蒂,看着那粒珊瑚珠在月光下轻颤。
沾着蜜液的指尖探入两寸便停住,打着旋儿刮擦膣道晶纹。
杨雨璃的足弓猛然绷直:“嗯…剑气不是让你这般…”尾音被突然并拢的双腿绞碎,晶化膝弯却被他顶开。
“放松。”寥禾咬住她耳坠东珠,沾着蜜液的拇指按上肛蕾,“今日练的是左右互搏。”
杨雨璃激得宫颈猛缩。两根手指突然挤进湿热花径,模拟着交合时的九浅一深:“第七重剑意该这样运…”
“胡闹…啊!”她徒劳地并腿,却将入侵的指节夹得更紧。寥禾腕甲刮过阴阜的脆响混着水声,竟与箜篌七弦的《破阵乐》暗合。
当指尖抵住宫口软肉,杨雨璃忽然咬住他肩头剑纹。寥禾低笑着转动腕骨:
“少主这咬合力,倒是比剑阵更…”
话音戛然而止。
她湿热的膣道突然绞紧,晶簇倒刺如活物缠上指节。
淡金蜜露顺着掌纹漫至肘部,在月光下凝成剑形琥珀:“再乱动…本座便让你这右手…三日握不得剑…”
寥禾扫过杨雨璃汗湿的脊线,星砂正巧垂落在她臀缝。
他屈膝抵开她虚拢的双腿,沾满蜜液的掌心突然复上她小腹:“少主可知,剑鞘养护需得内外兼修?”
“你…莫要混说…”杨雨璃的嗔怪被臀瓣突然的分开碾碎在喉间。
晶化的腰窝盛着三两点血露,随他指尖画圈的节奏泛起涟漪。
粗粝指腹顺着股沟滑落时,她脊背弓成待发的箜篌弦。
寥禾的拇指卡在肛蕾边缘,另两指却探入早已泥泞的花径:“外鞘沾了血污,内鞘倒是润得很。”
杨雨璃的肘弯陷进血泊,溅起的金红露珠沾湿鬓角。
她分明听见身后剑穗铃铛乱响,那人的指尖却在膣道里奏起《清心诀》。
晶簇倒刺被反复抚平时发出的簌簌声,竟比剑鸣更催人情动。
“抬三寸。”
他突然并指成剑,顶住宫口的力道惊得杨雨璃足趾蜷缩。
另一只手却温柔掰开晶化的臀瓣,就着月光将她的情态尽收眼底:“原来九重锁龙纹这般时辰最艳——”
尾音化作湿热吐息落在菊蕾。
杨雨璃的惊喘被两根突然侵入的手指截断,前穴的晶簇与后庭的软肉同时绞紧。
她徒劳地并腿,却将寥禾的腕甲卡得更深:“混账…前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