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旦可没听师兄们七嘴八舌,捏着疼痛的手腕在沉思:照这么下去,怕是真要给师兄们洗一个月臭袜子了。“大师兄为什么这么严肃,老爱发脾气?”郑旦准备多了解云逸一些,从大师兄的生平入手。这好多银子挣定了!“这个,我听说,大师兄父母死于瘟疫,师父在死人堆里找到了小小的他,带回穿云山,从那时起,大师兄就很少言语,从没笑过。”“是啊,大师兄也是可怜之人。”师兄们围在旁边感慨着大师兄的悲惨身世。“啊?父母双亡?沉默寡言?不曾笑过?”郑旦懵了。听着师兄们一阵阵唉声叹气,郑旦忽而觉得自己不应该调戏大师兄,不应该利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哄骗大师兄的感情。万一大师兄真中招了,岂不是又被狠狠伤了一次?自己虽然看不惯大师兄,也不至于如此戏弄,伤害大师兄。如此想着,郑旦正色道:“那个…我认输了,我甘愿给师兄们洗一个月的衣服。”“哎呀…小师弟,还有三天呢,别急,现在认输太早了。万一你真拿下大师兄呢?毕竟你长的倾国倾城。”“是啊,是啊。五天后再说。”师兄们哈哈大笑,一个个离开,郑旦乖乖巧巧吃光了饭,摸着滚圆的肚子,本想先去给云逸道个歉,却被告知云逸已去后山习武,郑旦便去了戒律堂罚跪,想着明日早间再道歉。郑旦迷迷瞪瞪跪至半夜,突然被人从后用帕子捂住了嘴,伴着一阵刺鼻的味道,郑旦便有些晕乎。郑旦深感不妙,屏住呼吸,使劲去掰那手。身后的人拖着郑旦起了身,郑旦顺势踩了那人一脚。那人吃疼,忽得放开了郑旦,郑旦边喊救命边拔腿就跑,但是吸了些迷药,站立不稳,摇摇晃晃,只跑了两三步,便被那有力的大手拉了回来。“别叫,叫就杀了你!”那黑衣人从后钳着郑旦的脖颈,将郑旦推上了墙。“你是谁啊?你想干嘛?”郑旦用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长的这么美,不让人用,太可惜了。大师兄那样清冷寡淡的人,你就别想了,跟了我,保证让你舒服。”说着,这人一手钳着郑旦,一手便去扯郑旦的衣袍。郑旦大惊,“别别别,师兄,你要冷静,你这样会受罚的,会被逐出师门吧?”“哼…谁会把这样的事说出去,你又不是第一个。再说了,这是你没晕,晕过去能知道什么?乖乖的,听师兄的话就放你离开,就当什么事都发生。”这人已经在扯郑旦的里衣了,郑旦慌张大喊“救命啊,救命啊!”这人瞬间暴怒,死按着郑旦的头磕上墙面,低声怒道:“别给脸不要脸,你不就是勾引有钱的女人,靠这买卖挣钱的吗?现在装什么清纯!”郑旦内心崩溃:完了,完了,我的贞洁没有啦!啊啊啊!”练剑练得大汗淋漓的贺兰云逸出了后山,脚步不听使唤往戒律堂而来,忽听得郑旦的呼救了,云逸暗道“不好”,遂使了轻功直奔戒律堂,正巧看到这黑衣人按着死命挣扎的郑旦。贺兰云逸大斥一声,“畜牲,滚开!”飞起一脚便踢开了那人,一把扶住了郑旦瘫软的身体。别说,郑旦看着大师兄,突然就有劲儿了,“刷”得又盘上了云逸的腰,那被扯至膝盖的裤子,“刺啦”一声,随着郑旦两腿一张,彻底报废了。郑旦死死抱住云逸的脖颈,那昏沉的脑子,指挥着嘴,不断含糊着,“大师兄救我,大师兄救救我,大师兄快救我,我的贞洁啊,大师兄救我的洁白无瑕啊。”云逸听得心烦,朝窝在颈侧的郑旦低斥道:“闭嘴。”云逸任由郑旦跟块吸铁似的吸在胸前,一把拉起地上捂着腰际,呲牙咧嘴的人,骂道:“畜牲,如此丢贺兰山庄的脸。”那人忍着疼痛,跪地求饶,“大师兄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没有以后了。”听到这莫大的动静,几个戒律长老也赶了过来,了解了情况。接着是贺兰纳和一些弟子也匆匆赶来。贺兰纳听了戒律长老的禀告,气呼呼坐在高座上,看了眼挂在大徒弟身上,上衣凌乱,裤子只剩一缕搭在大腿上的郑旦。摆手道:“云逸,先带你小师弟回去休息吧。”贺兰云逸拱手退下。贺兰纳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四爱徒,气得手都抖动了,“拉下去,先关押,明日查清了,按规定处置。大家都先回去吧。”弟子们叽叽喳喳,七嘴八舌讨论着,离开戒律堂。四徒弟贺兰云逆被关押起来。贺兰纳深深叹了口气,对跟在身边的二徒弟道:“去弟子中查查,看看这挨千刀的是不是还侵犯过别的徒儿。”“是,师父。”…………回了郑旦的房间,云逸使劲儿薅下胸前,仿佛502粘住的郑旦,云逸盯着郑旦那被磕红的额头,溜下肩的里衣,脚踝挂着的破烂裤子,挪开了眼,看向东面的桌子,斥道:“你是有多:()小爷只想苟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