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骂了?”陈祉掐着她的下颚,“嗯?”
她别过脸,“我不想和你说话,放开我。”
他把人扶正一些,托着人坐过来,和他面对面对视,杏眸瞠瞪,红唇半咬,明明是被?人欺负压制,气势却不肯松弛一点,一直在挣扎,反倒把蝴蝶结挣松了。
“别乱动。”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怀里的猫乱挥舞爪子,“不然你知道后果。”
她眼神一滞,似乎感?觉到有点咯,下意识呼吸都停止了。
明明是要去见家长的,不该在化妆室浪费时间,但?这?混蛋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没?准就要搅乱一锅汤。
看她一动不敢动,陈祉将她的碎发从胸口撩出?来,触碰之际似乎有一股漩涡带着他指腹代替发丝落下,顺其自然递到贝壳小衣中间的澳白。
澳大利亚白珍珠,光泽似绸缎,绮丽夺目,莹莹发亮,和她的肤色搭配得相得益彰。
后背蝴蝶结散落,便轻而?易举掐着澳白和两旁的软,大概从几分钟前这?个想法就已?经产生,因此一切循序渐进,顺理成章解了刚才的火。
陈祉眯眸,“有点饿,想吃。”
“……”南嘉几乎条件反射就能明白他想吃什么,不敢惹毛,干讷提醒,“我们不是要见你母亲吗,她一定等急了。”
“不着急。”
“陈祉……”她音色婉转,“不行?。”
时间再拖延下去,今天就见不到家长了,她倒不是怕留下不好的印象,而?是一些事能躲就躲。
“哦,那你求我。”他兴致浓。
“怎么求。”
“叫声?老公听?听?。”
“……不叫。”
大抵是落下风,虽然没?叫老公,但?声?音比平时骂他时轻了不知多少。
陈祉没?有真吃,但?手下不留情,听?她声?声?涟漪,眼尾愈红,柔情似水的低哼,也算是抵得上几句老公了。
“先穿好。”他末了放开人,很正人君子的提了提贝壳,顺带帮忙重新?系好蝴蝶结,“晚点再吃。”
南嘉气恼,下去时忍不住踹他,陈祉没?躲,手腕被?踹到了。
不重,挠痒痒似的。
“和你母亲第一天见家长就迟到。”她说,“你真是大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