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祉哪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好整以暇地觑着人,端着少爷的大架子,“你有空,我不一定有空了。”
“……陈祉。”南嘉正了正脸色,很认真问,“你这几天除了在英国出差,还帮我去接外婆了吗。”
“没有,我去偷情了。”
“……”
耍赖皮谁不会?。
“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她放软语气,“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的人。”
明明很认真正经的语气,从她嘴里听出,好像在哄他。
低柔示弱,温言软语地哄他。
听着很容易让人受用。
平日里可没这待遇,他什么混账东西他自己能不清楚吗。
难道被她夸两句,很难不飘。
陈祉瞳孔熠着碎光,懒洋洋侧身依靠长杆,洁净衬衫折出自然?的皱褶,勾着劲腰的线条,姿态随然?,低沉的声线自带一种又?野又?妖的蛊意?,“那你说说,我是哪种人。”
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终究是自己错怪了他,南嘉心虚,没底气,敷衍应付两句:“是个好人。”
“那我。”他长指沿着她的锁骨往下,隔着薄衣料,轻揉一只,哑哑地问,“是你什么人。”
她刚练完舞,身子骨疲乏,一撩就软,低喘答:“……丈夫。”
他眉一凛,“换个称呼。”
感觉他力加了些,她有些难捱,“先,先生。”
“怎么。”他淡睨那张泛红的面容,“老公两个字烫嘴吗。”
南嘉缓和呼吸,有点吧。
“叫声老公,明天带你去见你外婆。”
第23章画作入一片烂漫蔷薇园,见下一个春天……
喊个称呼而?已,不?是?难事。
他们本就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