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
江明月想起上回林逸之所以请她帮忙,是因为他那?方面出问题了,没心思找什么女?伴,那?这次还来找她……
她不由问:“你那?个病……还没治好?”
林逸:“……”
这种病吧,拖得越久问题越大。江明月也挺为他着急,劝道:“你要?不去找个中医看看?中医看这类疑难杂症还挺有一手的。”
“……”
林逸问:“下周六我提前来接你,可以吗?”
“可以。”江明月听出对方在回避这个话题了。她善解人?意,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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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雷应付完几位高管,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林逸已经结束了通话。
他站在落地窗边往外眺望,不远处就是海城的地标建筑。今天天气很好,能见度很高,繁华街景尽收眼底。
“跟老穆说一声,”林逸跟走过?来的成雷交代,“孙洛的事就不追究了。”
成雷点点头。又不自觉地想起几天前,林逸也是站在这个位置,他向林逸汇报,孙洛目前在林氏负责开发的某个工地上打杂。
他当时?还犹豫要?不要?汇报。毕竟老板只让他盯好江明月,没说连她表弟一起盯。
林逸听后,也只是漫不经心地吩咐了一句:“让他犯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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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弯月如勾,倒挂在漆黑的天幕,柔和的月光如同薄纱,笼罩天地。
凌晨两点,沈归时?刚跟完一台手术。回去之后发现书房灯火通明,江明月坐在书桌前,对着一台电脑敲键盘。
现在天气冷了,晚上气温很低,但她穿得很单薄,橄榄绿色的桑蚕丝睡裙堪堪及膝,外面穿了件加长的法兰绒睡袍,腰带打了一个简陋的结。睡袍下摆因为她的坐姿自然地垂落,光洁纤细的小腿裸露在外。
沈归时?在书房外看了一眼,折去客厅,取下沙发上的羊绒披肩,轻手轻脚地回书房,将羊绒披肩盖在江明月的腿上。
“怎么不多穿点?夜里冷,别着凉了。”
“刚洗完澡,懒得换厚衣服。”江明月匆匆抬头看他一眼,双手还搁在键盘上,“我开地暖了,过?会儿就不冷了。”
沈归时?知道她最近在忙着写?论文二稿,已经连续肝了好几晚了。
他想让她早点休息:“两点多了,明天再?写??”
“就快写?完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手术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