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无非就是忙案件。”
“那,谢律师这次回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来京州呢?”
“这……哪里能说得准呢?”
谢琬琰笑了一下,双手随意交叠在一起,颇有风情的样子,开玩笑道:
“要是闻总以后,还有类似的大案子找我,我多来几次京州,也不是不行啊?”
毕竟八位数的律师费,她巴不得一年能多接上几个,早日实现财富自由呢。
闻砚初起先没应声,看了谢琬琰一会儿,才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补充了一句,
“但我可没有那么多婚可以离。”
本是一句玩笑话,谢琬琰自然不会当真,可看闻砚初沉吟的样子,他的言外之意倒像是
——离婚案没有多的,不过别的案子,他倒是可以帮她留意一下。
他没在笑,脸上挂着一幅颇为严肃的表情,像是在认真思考她说的那句话。
所以谢琬琰也不再笑了。
这些话她习惯了,当律师嘛,案源是必不可缺的,平日里调笑的话也就顺口说了出来。
可闻砚初的反应,倒像是她借此机会,向他讨要什么好处的样子。
既已拿了他天价的律师费作为酬劳,她还不至于不识好歹,贪心到如此地步。
她可真没有这个意思。
闻二公子手眼通天,明明是商场上游刃有余的老手,此刻却当真得有些过了头,反而叫谢琬琰这开玩笑的人,有些讪讪地抿起嘴来,觉得场面都霎时尴尬了起来。
“呃,闻总别当真,玩笑话而已。”
闻砚初又“嗯”了一声,两个人总算不聊这个,他转而又问道,
“我记得,谢律师现在在你们所,已经是合伙人了?”
其实他的这句话有歧义,两年前她离开华亨,就是以创所合伙人的身份加入的至诚。
不过这些事他又不懂,勉强算得上是一个意思吧。
“在现在的律所待着,一切都还好么?”
谢琬琰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作为回答。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能“寒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