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琬琰正低头在手机上发消息,听到这话,还是将字打完,按了发送。
而后,才将手机倒扣在了手边。
她与面前的鹿咛对视着,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色。
鹿咛看上去,气质有些憔悴,不过化了妆,掩饰了大半。
“既然如此,那就别喝咖啡了。”
谢琬琰接过服务生拿来的菜单,给自己点了一杯热可可,见她没有异议,便对着服务生说道:
“请给这位女士一杯温水,谢谢。”
鹿咛看谢琬琰表现得云淡风轻,以为她不相信,拿起手包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两张折了两下的抽血单和阴超检验单。
她将纸递给了谢琬琰。
谢琬琰盯着鹿咛递过来的纸静止了几秒,才伸出手,接了过来。
谢琬琰没有怀过孕,自然也看不懂什么检验单。
而且她一向对纸张有强迫症,讨厌被折得皱皱巴巴的纸。
显然强迫反应带来的感受比这件事本身更让她难受,她短促地呼吸了几次,大脑却无法对检验报告伪造的可能性做出准确判断。
过了几分钟,她总算放弃天人交战,主动开口,声调微凉,道:
“既然如此,您应该告诉闻先生啊。我想,如果闻先生知道您怀孕了,应该会改变主意的吧。”
她还没忘了,鹿咛对自己强调过,她是不想离婚的。
鹿咛拿回桌上的字,认真叠好,回答道:
“我当然会告诉他,但是,在此之前,还有一些事情是我需要处理好的。”
话音刚落,鹿咛望进谢琬琰的眼睛里,像是一个勇敢的战士,
“谢律师,我知道,你和砚初有过一段。我今天来,只是想问你一句话,你能不能保证,再也不回京州,再也不见闻砚初。”
“所以呢,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琬琰皱起眉头,拳头下意识攥紧,
“我回不回京州,和你们,有任何关系吗?”
鹿咛没想到谢琬琰脸皮这样厚,明明上次在家里,同她第一次交手,她还不是这样的。
“谢小姐,砚初是为你才要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