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尘抱着沈缘君上了楼。沈缘君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嘴里还嘟囔着:“好痛,好痛。”林皓尘叫来服务员,拿来药箱,处理好沈缘君的额头。搂着沈缘君睡了。周齐光和赵千千回到房间。这些年,赵千千都是一个人睡惯了,忽然床边多了一个人,尤其还是要是一个男生,太不习惯了。不过,是自己喜欢的人,也倒是在没觉得有什么。周齐光在赵千千额头亲了一下:“睡吧。”赵千千点点头。两人也睡了。翌日,沈缘君醒来时,视线对上林皓尘那张帅气的脸。吓得捂住嘴,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张熟睡的脸。“我的妈呀,她这是把boss给睡了。”而且还是枕着林皓尘的胳膊,躺在boss的怀里。又轻轻抬起头看看自己,还好,还好,衣服还在,穿的是轻薄衣服,还算安全,安全。昨天同大家聊的太开心,忘了自己酒量不好的事儿了。沈缘君蹑手蹑脚的起床,大气都不敢喘,想着赶紧逃跑,再来个死不认账,可是,不对啊,这起不来啊,刚刚林皓尘翻身,把她的胳膊压在了身下了。一脸黑线,怎么办?在线等。沈缘君现在就像独臂神尼一样,坐在床边,一点点的轻轻拽着自己的胳膊,一点点的推着林皓尘的身子。林皓尘实在忍不住,噗呲一声笑起来,睁开眼,沈缘君抬头时见林皓尘在咧嘴笑,也顾不得她把大boss给睡了这事了。一下扑倒林皓尘怀里,捂住林皓尘的嘴,有些懊恼道:“别笑了。”她自己都急出汗了,林皓尘还在笑话她,过分了啊。一大早,沈缘君这么投怀送抱,林皓尘被她这个动作撩的,抬起沈缘君下巴,唇落了下来。一吻过后。沈缘君红着脸,坐在床边,气鼓鼓瞪着林皓尘:“林皓尘,你过分了,明明没睡,还在装睡。”林皓尘起身抱着沈缘君,饶有兴致的问:“我过分吗?”随后又摸了摸沈缘君额头:“还疼吗。”沈缘君这才想起来,昨天她迷迷糊糊磕在桌子上,好像有人在给自己的额头上药,一定是林皓尘了。浅笑的搂着林皓尘脖子说:“看在你昨天晚上照顾我的份上,本宫今天就先饶了你。”“起身吧,伺候本宫洗簌更衣。”林皓尘:```这是把他当太监了。“好嘞。”“娘娘,您的牙刷,牙膏,老奴都已备好。”没办法,自家主子就这性格。沈缘君:“哈哈哈哈哈哈。”半个小时后。下了一夜的雪,此时天有些凉,林皓尘牵着沈缘君的手,众人浩浩荡荡的出了门。许是因为早上,断桥上的人只有三三两两。且大多是晨练的老爷爷们。一行人走在桥上,凝眸远眺,皆沉浸在这无与伦比的美丽当中,没有水光潋滟晴方好,没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此刻的西湖与往昔不同,湖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周围的树上挂满冰雾,放眼望去,一片银白色的世界,如同一夜间换了容颜,自恃美人多傲骨,多了几分清冷。沈缘君:“这断桥不断,肝肠断,孤山不孤,君心孤,长桥不长,情谊长。”“单一个断桥不断就能如此之美,真叫人叹为观止。”赵千千:“是啊,真的美。”然然:“三面云山一面城,果然名不虚传。”沈缘君对着众人道:”我们来个约定怎么样,以后每年的第一场雪就相邀到断桥来赏雪。”看了眼身旁的林皓尘说:“官人觉得如何。”林皓尘搂过沈缘君,宠溺的笑了笑:“娘子说的甚好。”栾伟:“如此,甚好,这样以后每年的第一场雪大家都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周齐光:“附议,以后每年都以初雪为约到别止小酌,谈笑风声,论江湖怎么样。”然然:“那林皓尘的小酒馆都得被喝光了。”林皓尘:“不会,有知己者,酒永远都有。”赵千千提议:“我们拍张合照吧,十年之后再看今天,往后的每年我们只是相聚。”沈缘君:“好啊,好啊。”找来一位正在晨练的大爷。就这样一张合照定格。十年后,大家再在此地拍一张照片,看看这些年大家的变化。土豆在然然怀里正玩着,听见大家的谈话后,突然对然然说:“妈妈,十年之后我会不会被你削没了。”然然:```栾伟:```众人:```父母打孩子了吗?土豆一边玩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说:“妈妈你总跟粑粑说,栾粑粑,你去削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