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谢晓溪笑出了声。
在私人侦探那里得知了陶眠母亲的具体住址后,谢晓溪便穿戴严实,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她倒还没那么冲动,法治社会下,她自然不会动陶眠的母亲一根手指头。
只是教育出拜金女的家长,她总要好好教训一下。
四十分钟后。
谢晓溪已经来到了陶眠家楼下。
只是这地方左看右看,也不像是这么之前的地界。
她嫌恶地推开单元楼斑驳掉漆的门,试探地走了进去。
殊不知她身后不远处,一辆黑色桑塔纳也朝这边开过来,车子的主人也将焦灼的目光扫过来。
唐煜停好车后,便凭着记忆在周围张望。
他一直都知道,陶眠的父母身体都不好。
四年前,陶眠的父亲去世,他还以公司的名义转给陶眠一万块礼金。
可陶眠没收。
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陶眠的母亲,一个优雅的退休舞者,可从走路的姿态来看,也是常年饱受病痛折磨的。
那时,唐煜根本没以为陶眠是什么拜金女,他的第一念头便是心疼。
他没和陶眠商量,又在市区买了一处新房子,房本上写的是陶眠母亲的名字,张春晓。
只是她一次都没去住过,现在房子恐怕也落了灰尘。
这样想着,唐煜心里或多或少有些自责。
和陶眠结婚三年,他竟然一次都没来看望过丈母娘。
纵使两家身份悬殊,于情于理他也是要来照应的。
现在,唐煜心里对陶眠的埋怨又少了几分。
她要离家出走,便让她走。
反正自己想尽办法也会把她找出来的。
这不,他今天亲自来上门赔罪了。
定睛确认半晌,唐煜终于找到了那扇老旧的单元门。
他紧张地整理了下衣衫,抬腿迈了进去。
结果才走到三楼,唐煜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吵闹。
有人在呼救……
唐煜来不及多想,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