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脸一红:「……咳咳,心诚则灵。」
顾北言低低的笑,松开了她的胳膊:「好了。」
此刻阳光偏西,透过院子里高大的银杏树筛落,给他一张清隽的脸镀了一层暖光。
因着刚才的那个笑,顾北言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仿佛山巅白雪融化,汩汩泉水顺流而下,清凌凌的水声敲在苏棠耳膜。
顺便让她的心跳有了那么几分不可预期的错拍。
苏棠不得不承认,她的新婚丈夫是一个比她认知里还要帅的男人,而且有时候还有那么点不太常见的冷幽默。
顾北言当然不知道苏棠在想什么,只注意到她直白望过来的视线,一眨不眨,那双林间小鹿似的眸子里染着点兴致盎然,有少见的俏皮。
他微扬了眉梢:「怎么了?」
苏棠回过神来,垂眸移开视线:「谢谢。」
顾北言站直身子,沉悦好听的嗓音自苏棠头顶落下:「不客气。」
他慢条斯的喊她:「顾太太。」
苏棠的耳朵尖又红了一片,这人喊「太太」的时候嗓音很轻,明明是平铺直叙,听起来却有几分缱绻味道。
下一瞬她的耳垂突然被男人温热的指尖触了一下,她身子一僵,听见男人问:「耳朵也被叮了?有点红。」
「可能吧。」苏棠真的觉得耳朵有点痒,下意识躲了一下:「我自己擦擦。」
顾北言蜷了一下指尖,也觉得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轻浮。
他不该直接去碰苏棠的耳垂,这很不礼貌。
好在老太太这片刻出了禅房,缓解了两人之间的尴尬,三人又在庙里转了半小时才返程。
……
当晚,苏棠和顾北言又在老宅吃了顿晚饭。
返程前苏棠上楼拿包,顺手拿上了床头柜的那束小花,下楼时刚好碰到打扫卫生的阿姨,便道了句谢。
阿姨笑着摆手:「这可不是我的功劳,是阿言晨跑的时候从花房那边带回来的。」
老宅规矩不多,佣人们都直呼顾北言为阿言,要不是明确知道这一点,苏棠真以为这宅子里还有另外一个「阿言」。
毕竟顾北言实在不像会去花房摘花的人。
不过这个消息很快得到确认,返程路上苏棠问起,顾北言很痛快的承认了。
「奶奶每天都会去花房剪新鲜的插花,我早晨遇见,顺手带了一束。」
苏棠颔首,低头轻嗅那束并没有馥郁花香的小花,鼻息间还是被清新自然的味道填满。
花草清香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迷恋的味道。
察觉到她的动作,顾北言的指尖在膝盖上浅浅一扣,他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听取苏阿姨的建议,每天都给家里准备一束鲜花。
看上去,苏棠也很喜欢收到花。
车子驶入简园停车场,两人乘电梯上楼,在客厅道别,各自忙碌。
苏棠上楼,顾北言则去了书房。
这一夜身侧没有顾北言的气息,苏棠睡得格外沉,翌日起床又是神清气爽的元气打工人。
她果然还是习惯一个人睡觉,她由衷的感叹道。
只不过当天下午,苏棠就接到了一通顾北言打来的电话,这通电话也终结了她想继续一个人睡觉的美好愿望。
彼时她刚开完一个会,男人之前转过来的五百万,其中一百万苏棠还给了沈伊,剩下的四百万都转到了公司帐上。
顾北言的财团队也发了报表过来,上面显示苏棠有一大笔可以随时动用的资金,算是彻底缓解了公司的经济压力,苏棠最近都没有之前那么焦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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