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笛咯咯娇笑,我看着她,宋笛才道:“呀,你就这么胆小啊?”
我斜了宋笛一眼。
“干嘛这么说。”
宋笛呵呵笑道:“你没听人说我们搬来的这个楼挺邪吗?以前死了好几个人。”
“解剖课的后遗症吗?”我对这些一点兴趣也没有,每个医学院都会有这种传说。
“你好无趣啊。不觉得这些很有意思?”宋笛分外喜欢这些古怪的东西。
“都是瞎说的吧,没有真的。”我不喜欢这些。
我们一边说一边走,路上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学生,宋笛道:“有真的吧,好像我们那间宿舍以前就死过人的。”
我皱眉头看着叽叽喳喳的宋笛:“真的?”
宋笛一笑点头:“是啊,你知道王凡干嘛不睡她那张床吗?”
“她又不住宿舍。”我答着。
“才不是。因为那张床原来的学生是自杀死的。邪乎。”宋笛说的神秘兮兮。
“胡说。”我不信。
“真的,好几年前的事,大家都知道,当时闹的可大了,警察都来了。”宋笛反驳我,她有种理直气壮的神情,我还是不太信,宋笛才道:“昨天姚凌蕊打扫卫生,在王凡的桌子下面找到了几页纸,纸都有点发黄了卡在底层抽屉的边上。”
“遗书?”我只能想到这个。
“不是,你想不出来。”宋笛有点炫耀似的激动。
“是什么?”我漫不经心。
“几页日记。不过可能是人家自杀的原因。”宋笛像个侦探。
“都多少年了,还能留着吗?说不定是之前谁的。”我不喜欢别人炫耀似的跟我讲事情,尤其我对死亡有很端正的态度,作为一个未来的医生,我尊重死者。
“没。写的挺奇怪的。”宋笛唠唠叨叨。
“说什么了?”我帮姚凌蕊在小摊带了俩包子,还有豆浆。
宋笛自己买了,一边喝豆浆一边道:“内容大逆不道。好像是那个女孩喜欢自己的亲姐姐。”
我吸口气,冷空气刺激的我鼻腔疼。
“那几张纸呢?”我问宋笛。
“啊,在姚凌蕊那里。”宋笛看着我然后道:“你脸色好差。”
“冻的。”我缩了脖子。
宋笛继续叽叽喳喳跟我说她的发现,我们顺路去系办签到报到。
“对了,有个名字好熟,我好像听过。”宋笛吃完了自己的早点。
“什么名字?”我的大脑还盘桓在一个离奇的事件里。
“纸上出现的。叫苏湄,可能是那个姐姐的名字。”宋笛搀着我的胳膊。
我一脚踩在雪地上差点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