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婆子,是隔壁院的。知道这四合院来了一大家子,就跟着一起凑热闹。本以为是乡下的泥腿子,可打眼一看,这一家子,个个都气质不俗。身上的衣裳,虽然是过时的款式、布料。可,干干净净,补丁也很少。尤其是知晓这俩孩子是龙凤胎的时候,她的嫉妒,瞬间就到了顶峰。凭啥啊?她苦命的儿子,跟那小贱人,拼死拼活想要个娃,咋都怀不上。,这个,却一撇腿就是个难得龙凤胎,这是啥样的福分?人,在手上的东西不对等的时候,就忍不住开始心生阴暗。尤其是看着温然说话大大方方,笑容也灿烂非常,更是瞧不上自家那个处处畏畏缩缩的儿媳妇。见了人,别说是说笑了,就连大大方方都做不到。跟耗子成精似的,出门,恨不得走下水道。出手的时候,老虔婆综合考虑了一下,避开了一看就泼辣的温然,选择了年纪小,面也嫩的沈月月。殊不知,选她,可真是踢到铁板了。准确来说,是烧红的铁板。惹到温然,她暴揍你一顿,再讲讲道理,这事儿,指不定就翻了篇。可惹到沈月月……这姊妹,双重人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特么的,不就是精神病么。惹到精神病,那真是找死哈!所以,这老虔婆一伸手,就被眼疾手快的沈月月拦截在了半道上。“啪!”一声脆响。老虔婆被抽的,手都低了一下。热闹的氛围,瞬间安静下来。老虔婆脸上的狰狞还没收回去,沈月月抱着孩子,顺手又甩了一巴掌,“老东西!是你家的孩子吗?伸手?你找死呢?”老虔婆也不傻,注意到众人的视线,登时就把表情变了。“我也没恶意啊!不就是个小孩儿?我摸一摸,咋地了?”她捂着脸,哭的像条狗,“呜呜呜,我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被一个小辈打了耳光?!再这样下去,我的脸,还要不要了?”眼看着老虔婆要闹,大家伙看她们的目光,也渐渐带了些不满意,沈月月干脆的,“打你都是该的。”她站起身,将大宝递给了温然,转身攥住了那老虔婆的手腕子,扯着她的袖子,从里面翻出来了一根针。“老玩意,我扎你一下?”众人:“???”老虔婆这次没话说了,还想狡辩,半晌,自己站起身,灰溜溜的跑了。众人面面相觑,讪讪的,“天呐,在邻里邻居住了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这老太婆是这样的人。这么小的孩子,也下得去手。”“可不咋滴,不过,她这心情吧,我也能理解点。”“哎哟,她儿子、儿媳妇都多大了?还没动静呢?”“哼!就是她年轻的时候,造了太多孽障,才闹成这样的下场。”花婶子呸了一声,“人在做,天在看。她干那事儿,迟早会遭报应的。”“哎哟哟,这不是已经遭了吗?”大家伙还想闹哄哄的说点啥,温然却已经没啥兴致了。“得了,”她站起身,“婶子们说话吧,我们先回去了,闹腾这一场,别把孩子给吓着了。”“啊对对对,回去吧。”人群散了。沈月月脸上的表情瞬间就狰狞起来了,“老东西,等着吧,我迟早有一天,会宰了她。”“啧!”温然嗔怪的,“别着急啊,咱们看准了再下手。打蛇打七寸,总得闹明白里面的前因后果吧。”不过……温然抬头,“今儿这事儿,得谢谢你了。”孩子将将两个月,如果真的被扎了一下,那他也没地方说,只能委屈的哭闹。沈月月扭捏的,“跟我说谢谢干啥?怪生分的。”“好,那我不跟你生分,这个情,我记着了。”“记着情就行。”沈月月美滋滋的,“不说这个了,咱们一会儿干啥去?”“我打算给老家去个电报,跟大队长报告一下,咱们现在已经平安了。顺带着,看看能不能问一问包文萱的下落。”自从包文萱离开了傻狍子大队,整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说实在的,温然也有点担心。这死丫头,在乡下蹦跶了一年多,结果,回了家,没消息了。本身就很可疑。“啊?”沈月月雀跃的,“那我跟你一起去呗,两个人还能有个伴儿。”“不用,”温然摇摇头,“孩子在家,你不在的话,我心里不放心。”沈月月:“!”她瞳孔地震。瞬间就扭捏起来。原来……在她的眼里,自己这么重要啊!“那、那行吧,”沈月月吸了吸鼻子,“我在家里看着孩子,你快去快回啊。”“嗯呢,放心吧。”众人:“……”怎么说呢,忽然觉着暴躁的沈月月,都快被温然哄成胎盘了。温然做好了保暖措施,起身出门,去打了电报,回来就发现自己被尾随了。温然:“???”不是,搞咩啊?她刚来,就开始整大礼包了?刚刚,为了把事情说的清楚些,光是发电报,就花了十二块钱,刚刚还觉着有点痛心。结果……嘶~这真的不是她想要黑吃黑,实在是这些地方的人,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这些人若真的被她反打劫的话,那也只能认命了。她慢慢放下了脚步,等着鱼儿上钩。“砰砰!”身后传来巨响,温然一转头,忽然看见一个戴着眼镜,打扮的斯斯文文的年轻人,呼吸起伏很大,满脸惊恐的举着木棍。温然:“……?”她,好像被人救了?但是,救下她的人,好像比她还害怕呢。“啪~”木棍被丢下,男人忙不迭走到了温然的面前,“小姑娘,你没事吧?”温然:“……谢谢你,我没事的。你这是……”望着面前男人的模样,温然眼神闪了闪,不知道为啥,嘶~有点眼熟啊。难道,见过?“哦,”男人笑了一下,“我刚刚看到他们尾随你,就想着帮一下。”低下头,还能看见男人微微发抖的手。:()娇软知青太撩人,嫁糙汉被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