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窕拉拉季稻小手,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低到不让商温听到:“还问什么呢,看他那?不值钱的样子。”
长墨的脸立刻变成?了苦瓜脸。
完了,主子又要色令智昏了。
果然,商温看了过去,长墨额话变成?了耳边风,他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对季稻道:“听你的。”
长墨:“……”
哪怕是犹豫一秒呢?
算了算了,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习惯……
“咦?”
忽然,郑窕眼?眼?睛望去。
季稻也顺着郑窕的目光看去。
“她怎么在这儿?”郑窕低喃:“真倒霉!”
只见远处一道纤纤细影目不斜视离去。
能让郑窕如此抵触的,只有姚芜一人。
那?道身?影正?是姚芜。
“要去问一问吗?”季稻询问郑窕。
郑窕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不,绝对不去!”她才不想在这么高兴的日子见到姚芜!
季稻哑然。
她虽好奇姚芜一个女子,不带任何家丁出?门要去哪儿,可她毕竟不是一个人,身?旁还有郑窕和商温。
而且转念一想,今日她会搬进郑府,那?与姚芜的接触不就会更?多了吗?
以后有机会的。
季稻对自己道,于?是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若她没有在客栈门口遇见了那?个人的话。
“姑娘!”
客栈门前,有一男子徘徊着,季稻走近才发现那?人竟然是许久没见的刘青言。
刘青言走来走去,脸色很着急,所以在看见季稻的那?一刻他就疾步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