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温抬手?轻轻将?她的发?丝撩至耳后:“那就?没必要听了。那些添油加醋的事?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看见现在?的我就?可?以了。”
季稻望见他眸中?的温柔缱绻,他的指尖不经意从她脸颊旁划过,留下淡淡的温度。
不一样了。
真的不一样了。
季稻愣愣的,她能感受到商温对自己?的情感,哪怕她没有心,可?那突如其来的悸动,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却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活着。
多么奢侈的字眼。
也许这就?是?她渴求这些魂魄的原因,也许这就?是?这些魂魄能让她吃饱的原因,因为这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季稻垂落地指尖发?颤,兴奋得?蠢蠢欲动。
可?不行,现在?还不行。
爱与背叛,她都期待。
她弯起?眉:“郎君,我可?以亲你吗?”
商温指尖一缩,他猛地看向季稻,那个在?提着脑袋在?战场上厮杀的衡王在?情场上还是?一个毛头小子,所以一听这话他耳尖腾地就?红了,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现、现在??”
季稻伸手?勾住了商温的指尖往她那边勾了勾,她轻轻俯下头,唇如蜻蜓点水一般从他指尖上擦过,似撩不撩,似亲不亲,犹抱琵琶半遮面,却更让人心动。
商温只觉自己?指尖发?酥发?麻,连带着整个人都飘起?来。
少女抬眸狡黠一笑?:“亲手?而已,郎君以为奴家会亲什?么?”
商温见她狡黠,知她恶劣,他笑?着弯下腰,有意为难。
唇轻轻擦过她耳垂,他的声音磁性好听,如那沙哑的琴筝:“我以为,是?这儿。”
季稻心尖儿一颤。
侧眸却见他耳根都红了。
嗯?
嗯??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可?恶!
“咳。”